我说:“嘁,小瞧我,我得的是一等奖。”
“啊!小流氓,你这么行哪!”
过了一会儿,微微又问我:“有特等奖没有?”
我说没有。
微微兴奋地说:“那你就是最高奖啦?——能保送么?”
我说:“能,北师大要我了!”
“吓死我了!你这个流氓,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干吗!”
“等一下,等等……定了么?这事已经定了?”
“基本上吧。”我给她大概讲了讲青松城的地毯和落地大窗,还有童教授他们。
微微听后说:“喔考……吓死我了——我还给你买了一本特棒的辅导书呢。”
我问她是哪科的?
微微说:“问它干吗,反正你拿着没用了。”
她又补充道:“对你来说,那就是一堆废纸了。”
后来,我们聊了会儿别的,微微对我被保送的事有点耿耿于怀,其间又有两三次提起,让我把在上海这几天的事讲详细点。我就把当时的经过再讲一遍,尤其是等电话那段,微微简直是百听不厌,她还说那天应该把我冻死才好。
我们那个电话打了足有两个小时。大概下午1点多,微微说她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她必须看书去。
临挂电话,我告诉微微,我这两天肯定会去海洋局大院看姥姥,到时候会去找她。
微微说好,然后我们互道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那天下午,我给我的语文老师老阴也打了电话。我告诉她,我得了一等奖,北师大可能要我。她挺高兴的,还督促我好好准备保送生能力测试,不要功亏一篑。但是照我看,当时老阴并不怎么惊奇,倒是听说五班那两位——也就是阿迪和老李只得了二等奖之后,老阴倒变得十分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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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挂了电话去核实情况,没过两分钟又打过来,问我高二·(5)班的小露是几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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