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们都好吧?”
穆丹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好。”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想了半天,什么可说的都没有。我忽然发现,穆丹对我来说如此陌生,我们的生活像两条不同的射线,在同一点出发,向不同的方向冲锋,从此互不相干。这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心里一直将穆丹引为知己,我一直很爱她,我不想让她越跑越远。
穆丹忽然说:“你一个人住?”
我说是。
她说:“我上你那儿呆会儿成么?”
我说:“干吗啊你?”
穆丹说:“我现在不想回去。”
出租车在海洋局大院门口停下,我们走进去,上楼,开门,开灯,我乱七八糟的小窝暴露在灯光下。穆丹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说:“你这儿真舒服。”
我问穆丹要不要喝点饮料?
穆丹说不要,后来又说她想喝水。正好我也觉得喉咙发干,就跑到厨房去烧了一大壶开水。
出来的时候穆丹正在看电视,她问我说:“你这儿有没有好电影?”
我翻出装的鞋盒子,问她想看什么?
穆丹想了一会儿,然后问我:“有没有那种又臭又长的?”
我立刻就翻出《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并且告诉她,这片子不错。
看片子的时候,穆丹说:“你要困就先睡吧。”
说来奇怪,那天晚上我半点也不困,精神反而特别好。我们一个坐在椅子上,另一个坐在地上,每人喝了半水壶的热开水,然后不断地按暂停,然后跑厕所。
快5点的时候,穆丹问我:“你操过你女朋友么?”
我说:没有。
“干嘛不操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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