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车子发动了,车窗外流动的一切跟她无关,车内紧绷又论识的气氛似乎也跟她无关,她就呆呆坐着,跟着男人回家。
她被带回酒店公寓时,是晚上十一点半左右。
女管家帮他们留了一盏温暖的玄关灯,简约舒适的公寓里,漂浮着淡淡动人的香氛,显然是女管家特别为他们弄的。
但是当公寓的大门才喀拉一声关上,黎雅薇就被「攻擎」了!
「啊——」她惊叫一声,要不被男人狠狠搂住,她贴紧他强壮躯干,几乎是足不沾尘地被挟持进了卧房。
他没有开灯,她看不见他的面庞,下一秒她被抛到大床上,头晕目眩还来不及坐起来,男人已压了下来。
这下子她哪还能继续呆傻怔然?她反射性挣紮,又急又气。
「承洋,你干什麽?不要——你、你别这样啊!」她拍打推拒的两手被他一把抓紧,幽暗中,她只瞥见他拿着一条长长的东西,一下子就捆住了她两只手腕。
他绑痛她了,她两手不停地扭动想挣开,下一秒头发却被他抓住,虽然没有扯痛她的头皮,那样的力道还是让她心惊胆颤。
「竟然不戴婚戒。」他此时的嗓音低沉无比,震得人心惶惶。
「你听我说,那是因为——」
「竟然不让人知道你结了婚。」他不听解释,至少此时此刻正在气头上,只想好好惩罚她,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不是的、不是的…」黎雅薇急得想摇头,偏偏头发被他扯着,能摇动的幅度很小。
他声音更沉,直擎她的心「竟然还说谎,什麽小酒馆?那是小酒馆吗?」
「不是那样的,我、我…啊!」她又惊呼,因为舒薄的真丝衬衫抵不住他恶意的撕扯,整排小扣字全都被扯掉了。
他凭什麽这样?
把她晾在异乡一个多月,一通电话也没打给她,昨晚还让她那样伤心,今天却一声不响就出现在她面前…还这样欺负她,凭什麽?
「叶承洋,你不要太过分了!」她气得想槌人,娇躯在他身下狂扭挣紮,却怎麽也摆脱不掉他的气息和禁锢。
「小薇,是你先过分的。」男人灼烫的气息笼罩她,仿佛一字字宣告,今晚的她必须为自己过分的行为付出代价。
款式保守的米白色胸罩被一把扯开,男人的嘴陡然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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