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同时注意到对方的裸体,还有自己的……一丝不挂!
“哇!”合作无间地尖叫穿破了黎明的宁静。
“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他们互指着对方责问,却又……“啊——”在看到彼此的裸体后,同时跳了起来,各自找了个可以遮身的地方着衣。
二十分钟后,当他们穿着整齐回到客厅时,两人脸上都是一片惨白。郝枢启和水如新垮着双肩坐在地板上,沉默像块无形巨石,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好半晌后,郝枢启清清喉咙,试着打破僵局。
“如……如新,你还记不记得昨晚……”
“我们开了场庆祝会,还喝了一点……酒!”真的只有一点吗?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啤酒罐,数一数居然有二十来罐,老天,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喝了这么多酒?
“嗯!这一点酒还真不少。”他把空的啤酒罐全捡回来排好,整整有两打。
“都怪你,干么买这么多酒?”
“这些酒我本来打算喝一个月的。”结果却在一个晚上喝光了,难怪会铸成大错。
她用力抓着头皮,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喝酒了,只知……大错已成,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他的神情也是一片苦恼,“一般遇上这情形多是……结婚喽!”
“你要我马上嫁给你?”并非讨厌他,心里也曾多次幻想将来嫁予他为妻;但那是将来,现在他们都才十来岁,大学还没毕业就要结婚,她不知道这样仓促的婚姻是否有保障?
“不然你说咧?”他也没想过这么早结婚,在他的人生蓝图里,成家还排在事业之后,他原本是打算先开创出一番事业后,再带她回水家,向她父母提亲、光明正大地将她迎进郝家门的。
谁知……唉!总归一句话,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她抱着脑袋哀嚎,这种事她以前又没碰过,谁晓得该怎么办?
“都是这些酒惹的祸啦!酒能乱性,说得真是一点儿也没错。”末了,她干脆把气都出在那些空酒罐上。
“没错,都是这些酒害我们的,踩扁它。”他跳起来,把那些空酒罐一个个踩扁。
“好!踩扁它。”她也跟着加入发泄行列。
直把所有的酒罐都踩扁后,他重重地一颔首:“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从此戒酒。”
“我也是。”她举起右手高声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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