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她笑睨他一眼。
“错,是自信。”他倾过身去,吻住她的唇。
“啊——”她脸色大变地推开他,你压到儿子了啦!“
“有吗?他又没哭。”他好玩地捏捏小宝宝的粉颊,软绵绵得像刚蒸好的白馒头,“这小子是不是没有痛感啊!都不哭的。”
“神经病,那是因为儿子脾气好,不屑与你这疯老爸计较。”她抢过儿子,不让他玩了。
“什么话?怎不说是我遗传好,儿子像我宽宏大量又温文儒雅。”
“你宽宏大量?”她嗤笑一声,“拜托一下,你别笑死人了好不好?是谁在毕业典礼上让教授三跪九叩答谢神明,终于送走一尊瘟神了?”
郝枢启虽然似他的聪明才智名扬大,不过他的难缠同样也是出了名的;在课堂上没被他为难过的教授几乎是零。
“去!有本事问倒教授那叫天纵英才,什么瘟神?没常识。”
“你有常识就不会成绩拿!操行却得了个啦!”史上最不良的资优生就是他。
“你又多厉害啊,永远的第二名?”
“你——”同班三年!她最耿耿于怀的一件事就是成绩始终赢不过他,“等着瞧,总有一天要叫你俯首称臣。”
“是啦,在梦中嘛!”他大笑,一点都不介意老婆太过聪明,相反地,他爱死她的机智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幸运?郝韫然满月那天,就是郝枢启入伍之日。抱着儿子送老公上火车,水如新一腔的热泪积在胸口,她咬紧牙根忍着,不让它冲上眼眶,可是惨白的娇颜却怎么也无法让它恢复原先的红润。
“别难过了,老婆。”放下手中的行李,他拉起她微凉的小手,“两年很快就过去了,而且只要放假,我一定会回家来看你的,你要好好照顾小然喔!”
“嗯!”她颔首,不敢开口,怕自己会要求他逃兵,终生不离开她身边。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事就去找柳大哥,他会帮你,千万要小心,知道吗?”他们夫妻都没有什么亲人可以依靠,惟一拥有的只有朋友,柳扬的大哥柳亦,为人沉稳冷静,算是最可依赖的长者了。
“你放心吧!弟妹我会帮你看着。”一旁,陪同送人的柳亦开口承诺。
“你……自己一个人……也要小心……”水如新嘴巴才张,泪水就忍不住溃堤了。
“我知道。”钟声在此时响起,该上车了,但他还是舍不得妻儿。郝枢启用力抱过她,在她额上印下深情的一吻,“我给你留了足够两年的家用,你就别再外出工作了,要保重身体,别太辛苦……如新,记得我爱你!”说着,他跳上火车。
“枢启……”哀鸣泄出齿缝,她不顾危险地抱着儿子,追逐着火车跑。
“如新。”柳亦赶紧拉住她,“别再追了,两年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他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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