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满是腻宠的瞧着此猫,边手上轻抚不停,边小声责怪道:你又淘气了!瓷瓶碎就碎了,但要是伤了你的可怎办?看来今天照顾你的人还是不行,让你跑来这里寻我。我这就将他杀了,给你换一个更合适的人来,你说好吗?
那黑猫也好似通灵,皇帝话语刚落,就喵呜一声,伸舌舔舐其手,一副欢喜样子。只将皇帝逗的龙颜大悦,哈哈笑道:还是你最懂朕的心思,还是你最懂朕的心思!便又再细细逗弄一阵,方将黑猫朝空中一抛,道:自己玩去吧…
(bp;黑猫借力一个前扑稳稳落地上,回头喵呜对其唤了两声,这才去了。猫一走,皇帝脸上便变,转身背对姑姑,面朝向我,眼望地下,脸色阴阴沉沉,十分不耐,道:泥中俗物,你休再提起,朕不愿听,亦不想听!要是你今日专程是为此事而来,现在,你可以走了。
话语中,满含不容忤逆之意。姑姑一听,面色木然,终不再说话了。可是她却不曾知道,在说完此话以后,皇帝的嘴角,是笑的。这冷笑,只让我看的心寒。究竟皇帝是发现了我还是没有,是知道了姑姑的意思还是不知道,都只有他自己一人知晓。
无言之答,方显可怕。
此刻,姑姑虽然皇帝挨了一番训斥,但神色却比刚来时好上许多。这时,也在不知想到何等高兴之事,笑颜重绽,淡雅若菊,开口答道:陛下,我此番前来当然不是为了这等小事。而是为了见一个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皇帝咦了一声,问道:王文意?姑姑嘴角更弯,道:正是他。
皇帝一听,愁眉深锁,额上皱纹,成一三字,道:你见他干什么?姑姑指点红唇,贝齿微露,笑而不语,只是对着他瞧。
我是妈妈的主人七十四皇帝像是瞧见一件极稀罕之事,眉宇间好奇之色渐浓,沉吟半晌,幽幽问道:你当真要见他?姑姑答道:当真!果然!非常!言罢,便捂嘴大笑起来,其声若风抚银铃,叮叮噹噹,甚是动听。而那柳柳纤腰,也笑闹的折弯起来。
面对如此美人,如此笑靥,如此风情,皇帝神智顿时迷醉七分,色心突增一二,喉间频动,魂色授予,双臂大张,一健步猛窜上去,只想去寻那巫山极乐之地。姑姑见他急色样子,嘻嘻一笑,学那穿花蝴蝶,侧身偏偏避过。飘然移动之间,依旧是咯咯浅笑不止。
皇帝一扑不中,也不懊恼,只哈哈笑道:美人啊美人,你身上那个地方没被朕瞧过摸过,现非要学那初雏面薄干甚,还不快快过来,让朕好好爱你一番。便复又扑将出去。姑姑只羞得瑶鼻微皱,面泛红霞,明眸皓齿染雾,春樱小口轻张,由他牢牢抱着,道:以色媚人,乃是娼妓之流所为!君现用如此言语轻薄於我,是把奴当成何等人了!说着便自怨自艾,淒淒然啜泣起来。她这一哭,只犹如梨花带雨,杜鹃啼血,真是个闻着伤心,见者落泪。连我这不相干之人见了,都暗生愧疚,心痛不已,更不要说那常常自许风流的皇帝陛下了。
只见他面泛尴尬之色,乾咳两声,用做掩饰,急道:是朕唐突了,是朕唐突了。姑姑听罢,幽幽唉歎一声,柳腰一扭,莲步轻移,便不着痕迹的从皇帝怀抱中挣脱出来,道:君那是唐突我了,分明是瞧不起我这苦命女人!
说罢越想越怨,娥眉微蹙,颔首垂泪,忽双掌掩脸痛泣起来。
皇帝一见,忙上前哄。但任凭他道尽蜜语甜言,此时姑姑又怎会轻易饶他。
尽使些娇蛮性子,边哭边闹,只愁的他浓眉紧锁,成一苦瓜脸庞,渐渐不耐起来,喊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姑姑登时就止住哭声,软语求道:你让我见见他就好。皇帝听后面色微霁,沉吟半晌,才道:好,朕准许你见他一面,不过你听好了,这是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说完便亲自打开了那暗室之门,将病怏怏的王文意推将出来。
见此仇人,我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不过此时他也极不好过,周身裹满白布,直挺挺躺於病床之上,浑不能动,犹如殭屍。其面色惨白中隐含一丝黑灰死气,双目紧闭,唇色乌红,皮肤乾裂,生死不知。我瞧他如此惨样,心中那纠结怒气,才得以稍微舒缓一二。心道今日为了大事,暂且强忍一回,来日除去皇帝,必誓将此人千刀万剐泄愤!但同时心中又隐隐生出一个大疑问——姑姑此时见他,究竟所为何事?
果然,姑姑见他以后神色平静非常,边探手轻抚其憔悴容颜,边温柔歎道:王郎,多人不见你弱了好多……见姑姑当己面关怀另一男人,皇帝脸色骤变,薄唇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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