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死玄凰以及其上的安布道七全都被十多只黑暗圣灵兽的杀机锁定,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可能就会有无数的强大攻击将他们淹没。
不过安布道七脸上的神情仍旧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缓缓地低首,那双眸子深深的看向了安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寄予厚望的义子坠入黑暗,他没有臭骂,也没有表现伤痛。
只有一句简单的疑问。
但是其中却蕴含了很多的心绪,有着失望有着愠意也有着不解。
至此,安久的笑意渐变自嘲。
“还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呢。”
“我怨恨了如此长久多的年岁,而被怨恨之人即使知道这怨恨却仍旧不知其因。”
说着,他厉声而起,紧盯的双眼布满血丝。
“安布道七!”
“你这大义的一生以何判断何人该杀,何兽该死?”
被如此质问,不死玄凰上的安布道七平淡双眸微微动容。
他回答了。
“为人者,不忠之人该杀,不孝之人该杀,不仁之人该杀,不义之人该杀,不礼不智不信之人该杀;为兽,有人性则同上,兽性则伤人害命该杀。”
简练的话语阐明了他为整座东皇名城数十万民众敬仰的原因。
“好一个‘为兽,伤人害命该杀’!”
安久愈发的恨意滔滔,因为他的愠怒,四周诸多黑暗圣灵全都爆发杀意,让人如坠冰窖。
“安布道七,你可敢说你这一生有没有违背过这样的准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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