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杜衡有些不自然地侧过头去,心里却是自嘲这晚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也是雅事,说道,“你走吧。”
“我不信。”薛承业看着他那一低头的难堪,平生了一股蛮横的勇气,直接将人抱了起来,说道:“到我家去睡一晚吧,我不会做什么的。”
“不!”杜衡刚说了一句,他就被人打横抱着,然后就被人塞到了马车里面。马车内甜腻的熏香与温暖的炉火烫得骨头都像是要软了,他暗地骂了自己一句软弱,刚要爬起来,就被随后钻进马车的薛承业攥住了手。
“你干什么?”杜衡只恐他要强迫自己,想要挣扎,却见他把自己冰凉的双手揣进怀里,说道:“这就好多了,你的手好生冰凉呀。”
杜衡本来像是冻得失去知觉的掌心贴到了薛承业滚烫的胸膛上,感觉到皮肉之下腾腾跳动的心脏,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那掌心处的滚烫如火顺着手一直烧到了脸上,侧过头抿着唇不说话。
薛承业看着烛火之下美好的侧影,只觉得是心满意足,更是扣紧了这双手,摩挲着他掌心处弹琴握笔而成的薄茧,却在摸着摸着,摸到了他手腕处的一个伤口,不由一愣,刚要问话。
杜衡感觉到他摩挲着自己腕上的伤口,想起前事,脸色一白,赶紧将手抽出,说道:“好了。”
薛承业定定地看着他,见他转过头,看着车外的灯笼,始终不愿意看自己,不免有些灰心,懒懒道了一句:“我不问就是了,你要保重自身才是。”
“我知道。”杜衡道,“我只是弹琴的时候不小心,让琴弦割了。”说到最后,他勉强笑了一下,道,“你不要太担心了。”
薛承业听到这个,先是生疑,琴弦怎么会割得这般厉害,但听到后面,感觉到语中的缠绵之意,却是心中和暖、如沐春风,喜得抬头笑道;“为你,再担心我也愿意了。”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道,“不,不,不,你还是不要出事的好。”
“咳咳。”杜衡听到这不伦不类的一句,不由笑了,道:“承君厚意,某不胜荣幸。”
“休说这个了。”薛承业听到这个,像是又要推托的话,沉着脸打断了他,硬邦邦地说道,“到了。”说罢,他就掀起帘子,跳下了马车。
杜衡撩起车帘,看到国公宅邸的高高石阶与黑油大门,口中的长叹还没有出来,就又被薛承业连人带琴地抱了下来,气得他捶了这家伙的肩膀两下,嘶声说道:“放我下来。”
薛承业好不容易把人抱了个满怀,恨不得直接大开中门,一路不停地把人抱到自己寝室里去,但是他听到杜衡这像是要生气了,不敢造次,只能放手。
杜衡落地后,整了整衣裳,跟着薛承业进门,在后看着他高大伟岸、像是能把所有寒意都挡住的背影,忍不住微微露出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早就完结了,然而不可描述之处比较多,所以请去微博或者加群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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