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在屋里来回踱步,皱着一张小脸,好笑地问:“脚还麻吗?”
“差不多了。”
“那过来坐。”他拍拍身边的床单。
她瞥他一眼:“我冷不行吗?”
“冷就过来让我抱抱,嗯?”
又是这样!可是她真的很吃这一套好吗?乖乖地缴械投降,坐到他旁边,但也没给他吃豆腐的机会,抓起枕头抱在胸前,防范味十足。
他把眼镜取下来放到床头,那是刚才看电脑的时候戴的,他双手枕在脑后仰躺在床上,长长地吐了口气。
“你很累吗?”她推了推他。
“上了一早上的课,下午在实验室带本科生实验,你说我累不累?”
“带实验不是很悠闲的吗?”他还有空给她发短信聊天呢,显然很轻松的工作,哪有那么累。
他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惹来她在他胸口上的一记拳击,他笑出声:“刚开始很忙,理论跟实践是很难相结合的,这群小本科生比起我们那时候差远了,注射乌拉坦麻醉的时候竟然抽取的是生理盐水,还好奇地问我怎么半天动物还没麻醉,反而还尿失禁了。”
她哈哈大笑:“给兔子耳缘静脉注射麻醉剂?我一个外行人都会,找溶液看标签啊,他们太不专业了吧?”
“是啊,累死人了,这些小孩子真是的。”
“老是小孩子小孩子的叫,说得你多老似的。”
“我比他们大了十岁,三年一代沟,这就是三道深深的沟壑了。”
“老男人吃香啊,看那些女学生多喜欢你,特地跑到宿舍来找你问问题。”
他坐起身,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吃醋了?”
“没有!”她的反应跟上次的一样大,惹来他的一阵笑。她愤愤地将手肘向后一拐,却被他准确地捉住。
她突然想起来,被那几个女学生打断之前她是想问他有没有吃醋的,并且……她当时企图强吻他的来着,奈何机不逢时,她的第一次主动亲吻就这么被打断了。
“我记得上次问你是不是吃苏蕾的醋,你也是这个语气。”
“那、那又怎样!我又没吃醋。”
“一再强调的话,就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她双手卡住他的脖子,一下将他扑到在床上,他笑着,好整以暇地看她。
“我才不会吃她们的醋,因为别人的事给自己找不痛快,我才不干那事呢!”话是这么说,但她心里真真不痛快,不痛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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