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知道,不怕。”他吻她的唇。
“不对,”她的思路差点被他带跑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承认!为什么为什么啊!你还没说明白呢。”
“是你没听懂。”
“你根本就没说!”
他抿唇笑:“好话不说第二遍。”
“你再说一次好不好,沈老师?”
“换个称呼。”
“嗯?”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两人唇瓣相贴:“昨晚,你怎么叫我的?”
她脸一红,别开眼:“没叫你啊。”
“害羞了?”
“……”
“昨晚那个称呼,我挺喜欢的。”
她装不下去了,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以后说,好不好?”
他摇头。
“可是……我开不了口嘛……”昨晚她是有求于他,万不得已才想出这一对策。可现在青天白日,两人都万分清醒,那种奇怪的小女生心态又爆发了,连一声亲昵的称呼都害羞的开不了口。
他慢条斯理地吻她:“宝宝,叫我一声,嗯?”
“……老公。”好吧,她就是没骨气,是要他略微一施美男计,她立马乖乖地缴械投降。
百试百灵,屡试不爽。
这次被他把话题轻易糊弄过去后,她再也没能听到他的表白,一直到了很久很久之后,才再次从他口中听到那几个让她小鹿乱撞的字。
洗漱时她才发现脖子上的痕迹,哭丧着脸埋怨他,他眼底的心疼一闪而过,之后竟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看她将那些瓶瓶罐罐里的东西往脖子上抹。
酷暑季节戴丝巾有些太不合理了,她只能涂了一层又一层的遮瑕霜,又扑了好几道散粉,才堪堪将那块逐渐变得深红的皮肤遮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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