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同意不?
我不同意!
为什么,是我妹配不上你?
不是,
那为什么?
我还小,不想谈
操,瞎###扯,你怎么和那个“鸟”就谈了呢?
我一下无语,是啊,这个托词档次也太低了,真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让大虎抓住了把柄。
看我不说话了,大虎开始得理不让人的喋喋不休的说起来,借着酒劲越说越膘,越说越不贴铺:
哥,不,我应该管你叫舅哥,你说咱妹有什么不好,多棒的体格呀,你说是铲地还是割大豆扒苞米,哪样不是和男的快手在前头,你和她成了家,啥活还能用你干?你享清福了你,再说了,咱妹那个身段,生孩子也是大胖小子,不信你就试试,咋地?你不信呀,我妈早就给咱妹算了……
还有这样当哥的,说起妹妹来这样不着吊,真是老的啥样小的啥样,我心里更加闹心了,我打断他的话:
你别说这些没用的,反正我不想……
那你想干吗?大虎来气了,动起了真格的,他手一扬酒瓶,指着我说:
你别以为我不敢给你脑袋开瓢,你说,你到底娶不娶咱妹?
我看到大虎这个样子,还真的一下说不出话来了,这哥俩现在对我是忠心耿耿,而眼下这事大虎却真的动了气,看来虎丫在他们家是绝对重量级的地位,我也不能因为这事和大虎弄捌了呀,可是我怎么来说服在酒疯中动怒的这只虎呢?我一时想不起说什么来,只是呆呆的看着大虎的样子,大虎见我不语,以为他的话起了作用,便进一步的开始发挥,便将手中的空酒瓶再度扬扬,叫道:
你倒是说话呀!
看到大虎高扬的酒瓶,我心中忽然有了主意,我对大虎说,好吧,我们俩来个方法解决。
什么方法?
摔跤,要是我输了,我就娶咱妹,要是你输了,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个事。
大虎一听,嗖的一下将手中的酒瓶扔得远远的,叫着,一言为定,我还真的不服这个气!
那天,在那片草地上,我和大虎如两只斗架的公羊,两个头抵在一起,两双手臂相互抓在一起,两条腿你来我往连踢带绊,俩人谁也不说话,只是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发着蛮力。
我说过,我当时在全连里摔跤已是亚军,除了我师傅,我还真的没把别人放在眼里,但是对大虎我却是头一次和他摔,我这个人有这种天赋,只要被别人用一种动作将我摔倒一次,那么他就别想再用同样的动作摔倒我第二次,我只所以拿不下我的师傅,是因为我师傅有一双力大无比的神腿,我明明知道他的套路,也有破解他的办法,但就是因为力气稍差一点而吃败仗,但对大虎这样力气型的,我还是有一套办法的。我闭上眼睛,凭感觉随着大虎的力气来回的转着,这四两拨千斤的方法令大虎拿我没招,越是这样,他越是来气,越是发着蛮力,有好几次他几乎是把我抡起来了,但是向下扔时,却总是被我牢牢的抓着他的双臂而稳稳的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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