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草炭的场景很有意思,月牙泡就像一把又弯又长的大镰刀横在草原上,冰上铺着并不太厚的雪,望去白茫茫一片,人们在冰上散开,偌大的冰面上,百十人变得星星点点,从远处看去,那一个个蠕动的黑点就像一个个鼹鼠,一会儿功夫全不见了,冰面上则出现了一个个不规则的冰窟窿,人们都钻到冰下去了,再过一会,有的冰窟窿眼里开始向外扔着那马粪一样的东西,那就是掏到草炭了。
月牙泡下面是干涸的,不是很湿,上面蒙着一层半米厚的冰,就好像是床大棉被,地面与上面的冰距离大概有一米左右,人站不起来,只能在紧贴地面倒伏的水草上爬,好在水草看起来也不太湿,也脏不了衣服。
我连刨了两个冰眼,钻进去向下挖了一米多深,但都没有看到那黄乎乎的东西出现,我有些泄气,索兴坐在里面抽起烟来,在下面,人与人全散开了,想找个说话的都没有,郁闷。
当我抽完烟,又站起身来,从冰窟窿向外面望去,这时我发现,在最东边拐弯处,有一个黑黄色的土堆,那个土堆很大,看来是掏正地方了,我干脆去那里“噌”吧,于是,我从冰下爬出来,向那堆草炭土走去,当我来到那个冰窟窿,向下看去,原来是虎丫在里面,她看到我在上面,连忙招手:帅哥,快下来!
我跳了下去,站在虎丫挖的草炭坑里,这个坑就像个棺材状的,足有一米多深,看来这一阵虎丫就挖了足有两立方多呀,我不禁赞叹道:
虎丫,你好能干呀!
这时,我才看清虎丫的样子,只见她脸红朴朴的,额上挂着汗珠,头发上让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得一片白霜,她的军大衣脱下铺在了坑的一头,自己正半依半靠的坐在那里。看着她,我不好意思的说,我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一根草炭毛呢……
那怕啥呀,上面那堆够咱俩的了,就算是咱俩挖的。
那怎么好意思,这样吧,你休息一会儿,我就着这个坑再挖些,把我的任务完成。
不用你挖,我说了,这堆就是咱俩的,帅哥,你坐下歇歇。
盛情难却呀,我只能是“不劳而获”了,于是我便也在坑的另一头,将大衣脱下铺在底层,坐在那里又掏出一根烟来。
我边抽烟边和虎丫有一档无一档的聊着,可是聊着聊着,我就看出问题来了,这虎丫在和我说话的同时,手却不停的从胸前的衣领里伸进,好像是在里面抓着什么,她也看到了我不解的眼神,便说,这里面有些扎的慌,可能是刚才往外扔的草炭有的掉在我衣领里了……
这算啥事呀,脱下来抖落净不就行了?我不经意的说着。
对呀,我咋就这么笨呢?虎丫开始埋怨自己,随后把手从衣领里抽出来,俩手放到毛衣底下,那是一件自己织的绿色带红格的套头毛衣,她俩手向上一拔,毛衣便从虎丫的头上脱颖而出,坐在对面的我看着她,吓了一跳,你说这丫头虎不虎吧?毛衣里面竟然连件衬衣背心都没有穿,光光的身子,连乳罩也没有戴(不过,那时候好像本地女青年还没有戴那劳什的习惯吧,我后来和我现在的妻子谈恋爱时,第一次和她亲热时,她也没戴),两只大白奶子颤巍巍的暴露在我的眼前,登时,我差点晕过去。而她脱完后,愣了一下,似乎才醒悟过来,连忙用俩手捂住乳房,嘴里迭声叫着:
哎呀妈呀,哎呀妈呀……
光哎呀妈呀有啥用,还不快把毛衣套上,我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却没有说出来,我敢保证,当时我一定是吓傻了,我只是扭过头去,不敢再看虎丫,可是那虎丫,嘴里一个劲的哎呀妈呀的叫着,两只眼睛却直直的盯着我,看到我扭过头去,她不叫了,却忽的扑过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而将胸前一下就贴在了我的脸上,当时我感觉有一个柔软的小球球堵在了我的嘴上,我情不自禁的闷声“哼”了一声,便紧紧的吸吮住了那个“球球”……
烈火在燃烧,血液在沸腾,我反手搂住了虎丫,手情不自禁的在虎丫的背上,屁股上不停的来回摸着,嘴里也加上了劲,使虎丫哼哼呀呀的呻吟中夹杂着叫痛声,但是这种事毕竟对我来说是第一次,尽管我也是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而且这种事历来就有“无师自通”的说法,这几年在知青堆里混的对这种事可以说是懵懵懂懂,可是在当时,我只是光顾激动了,手在过瘾,却不知道真正去做些什么,最后还是虎丫看出了毛病,她开始变为主动起来,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也是自上而下的摸着,最后,握到了我的那个敏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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