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斗应该是已经沐浴过了,浑身散发出干净清爽的味道。透过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可以看到伤口处的绷带已经被拆下来,那些小伤口也已经结了浅浅的血痂。
总之没有什么大问题。
琴酒这才彻底放心,他上楼梯的时候,怀里的人突然不安分的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牧北斗本就是不放心才在楼下坐着等人的,就算睡着了也没有彻底放松。所以尽管琴酒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他也依旧醒了过来。
只是还不怎么清醒,牧北斗双眼微微睁开一条小缝,对不上焦距的看着头顶上的脑袋,疑惑着不清晰的问:“……阵?”
琴酒内心瞬间起了一阵波澜。
十年的习惯究竟不是一时就可以改掉的,即使平常清醒的时候嘴上再怎么叫着他琴酒,潜意识里也还是记着他的真名。
他墨绿的双眼透露出欣喜和柔和,忍不住弯下身轻轻吻住他的额头:“嗯,是我。”
听到肯定的答复,牧北斗就在令人熟悉而安心的气息环绕下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
清晨的微光透过半开的窗帘照射在柔软而温暖的大床上,随着角度的转移慢慢爬上青年的面颊。
牧北斗微微哼了一声,闭着眼睛想要拉一拉被子,伸出的手碰到了一个坚硬却有弹性,还带着令人舒心的温度的物体。
……不是被子。
别说被子了,这连他床上的东西都不是。
牧北斗惊讶的睁开双眼,然后更加惊诧的发现自己的手正搭在一个男人的小腹上,刚刚摸到的是结实的腹肌。
……?!!!
牧北斗猛地抬起头,视线直直撞进某个男人墨绿色带着些微笑意的双眸中。
琴酒撑着头好整以暇的问:“醒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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