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渐渐喘匀了气,琴酒也已经恢复成平时淡漠却眼带柔和的样子。
牧北斗这才看他一眼,淡淡问:“遇到麻烦了?”
然而尽管语气清冷,琴酒还是很轻易就能从中辨别出担忧关心的态度。他轻轻呵笑一声,却透着无尽的冷意:“没什么,就快解决了。”
“算了,随你吧。”见他不肯多说,牧北斗也没有再问,轻轻推了他一下,道:“我还要做饭。”
“我来。”琴酒顺手摘掉牧北斗身上穿着的围裙套在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料理台上的东西:“四个菜,嗯?”
“现在变成三个了。”就快出锅的好好一盘子菜已经变成了黑漆漆的焦糊黑暗料理,牧北斗端起锅把东西倒掉,头也不回的揶揄。
琴酒回来之前刚刚做好的两盘子素菜也已经基本上不冒热气了。琴酒看了一眼食材,估计原本应该是两荤两素,牧北斗发烧没好全最好不要吃油腻,这个他自己是知道的,那么那两个菜当然就是为琴酒准备的了。
意识到此,琴酒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背对他忙活的牧北斗没有看到,脸色却微微红了起来,状似不在意的说道:“你又没说回不回来吃饭……等等我再切点菜。”
“好。”琴酒麻利的把菜炒了,然后接过牧北斗料理好的食材弄好了最后一道菜。
两个人面对面吃完了午饭,酒足饭饱之后坐到客厅沙发上,琴酒才开始说正事。
“北斗,当年我给你的那个药……你还留着没有?”
琴酒指的当然是十年前交给牧北斗,使他顺利活过成年的那颗药。
“就在我卧室里。”牧北斗没想到琴酒问的是这个,但还是诚实回答了。接着问了一句:“你有用?”
“不是我有用,是你有用。”琴酒纠正道:“那个药实际上只不过是半成品,但既然对你能产生效果,相信等成品研发出来,你的毒完全可以解除。”他注意到牧北斗瞬间热切起来的目光,顿了顿,继续说道:“但由于某些原因,当年药的资料和半成品完全被下令摧毁,就连研究员也受到了牵连。所以你手上那颗药,是最后的希望了。”
牧北斗吃了一惊,很快就把听闻能解毒后的兴奋激动压制下来,冷静的问:“那这颗药放在我这里安全吗,不如给你?”
“不用。”琴酒伸手制止了:“当年的事只有你和我知道,它在你这里安全的很。我只不过是确认一下,应该不久就可以用到它了。”
“好。”牧北斗点头。骤然听闻自己身体里的毒/药有能够解开的一天,说不激动不兴奋一定是假的,只是更多的却是做梦一样的不真实感。他沉默了一会,还是略显不安的再次询问:“我的毒……真的能解开?”
琴酒嘴角勾了勾,变动姿势将牧北斗圈进双臂和沙发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表情倨傲:“当然。我不会让你死。”
“……好。”即使是如此虚无缥缈的承诺,竟然也能让牧北斗产生无比的信任。他微微舒缓了眉头,放松下面容:“我们说好了。”
琴酒垂下头叹息着吻住他的唇:“说好了。”
一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牧北斗和琴酒又过上了他们各自“规律”的生活。
牧北斗自然是每□□九晚五的去公司上班,琴酒则是开始不连贯的接任务,有时凌晨出门,半夜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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