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力帮忙。
虽然武力上他出不了什么力,但是牧家的商业势力也不是吃素的。
商业势力代表的可不仅是金钱,还有大量的人脉和最快捷的信息。
琴酒知道牧北斗的性子,当然也明白他心中所想。无奈叹笑一声,强势的一把勾住他的肩,自己把脑袋蹭到青年颈窝处,说道:“过两天打算和各方势力会谈一次,到时候就要你帮忙了。”
“嗯。”牧北斗满意的淡哼了一声,算是应下了这件事。
“对了,”他摸了摸下巴,言语之间就显得有些犹豫:“有件事想问你……”在接触到琴酒肯定的示意后,他才继续说道:“十年前……组织到底发生了什么?”
“b是否换了人?”他越说眉峰越下压,显得有些忧心:“还有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我摸过你的脉,你并不是变成了真正的左撇子,只不过把惯用手换成了左手罢了。”
“你为什么要反抗b?”这显然是最重要的问题,一切事情的关键,牧北斗也选在最后把它抛了出来。
“你倒是敏锐。”琴酒似笑非笑的看着牧北斗,心知这些都是他从日常和最近的情报中推测出来的,就对自己爱人的聪慧产生了种淡淡的赞赏和自豪。
不过同时也在叹息,牧北斗实在是太聪明了,看来以后想要瞒着他些东西都要小心一点。
但感叹归感叹,该说的还是要说:“这都是十年前的旧事了。而且也没什么好挖掘的,我长话短说。”
琴酒微微停顿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接着继续说道:“组织实际上是上一任b建立的,除了一些跟他一起组建组织的老高层人员,剩下年轻一些,像我和贝尔摩德这些人,都是他从别的地方找到带回来的。”
“我被带到组织里的时候还不到三岁,是个孤儿,如果不是他我大概会饿死。”听到这里,牧北斗的眼中微微带了些讶异,但并没有同情。这也是令琴酒所满意的,他并不需要那些没用的东西:“也许贝尔摩德的境况比我好一点,但并没有好到哪去。”
“从这点上来说,b对我有恩情。但是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妄想取而代之,而且最后还成功了,我当然要杀了他。大致就是这样了。”说完,琴酒还无所谓似得耸耸肩,但牧北斗知道他心里远没有看上去的这么平静。
而且事情也不会有那么简单,其中的曲折必定很多。不过既然琴酒不愿细说,牧北斗也就不再询问了。
反正他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
接着他又提出了新的问题:“这么说来你算是上任b的亲信了,那这位b为什么会相信你,在十年后?”
“因为当初的实验。”琴酒淡淡解释道:“那个实验对我的大脑造成了一部分损伤,刚刚结束实验时我忘记了所有东西,贝尔摩德也一样,所以我们两个才能被允许活下来。”
“但不到一年之后,药物带来的对大脑的影响就消失了,我又逐渐恢复了以前的记忆,不过那时我比较偏激,大概在某些地方露出了些马脚,因此一直被b怀疑,直到最近才重新得到信任。但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的演技比较好,再加上之前她比我的地位要低一些,所以b一直对她信任有加。”
“至于我的手……”琴酒看了自己布满薄茧的右手一眼,毫不在意的解释道:“被抓之前我进行了激烈的反抗,反抗中途被人打穿了右手,经络错位,医生说就算恢复也无法达到之前的状态,我只好开始训练左手,直到把它运用的和之前的右手一样熟练。”
闻言,牧北斗略显心疼的把他的手拿下来仔细查看。过了一会问他:“你的手就只用了药物和手术治疗,没有其他的了?”
“对。”琴酒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如实回答。
“那你可以试试针灸。”牧北斗挑了挑眉:“中西医两套体系并不相同,说不定我会有办法。”
“哦?”琴酒看着牧北斗一张平时摊着的脸现在颇有点眉飞色舞的意味,不由勾起了嘴角,然后轻轻亲吻上去,顺带夸奖道:“很厉害。”
牧北斗脸红着把他推开,微怒道:“我说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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