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斗呼吸一窒。
琴酒的眉终于皱了起来:“有解决办法没有?”
“我要是有还会拖到现在不给他治好?”老头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才接着道:“不过虽然我没有,却不代表其他人没有。”
“是什么?”琴酒冷静的问,完全没有在意老头的态度。牧北斗虽没有出声,但也聚精会神的听着。
“当初……十年前你吃过的那个药。”老头摸了摸下巴,看着牧北斗说道:“据我推测,那个药应该只是半成品,只要你吃下成品,这困扰你这么久的毒应该也就能彻底解决了。”
这倒是跟他们猜想的差不多。琴酒微微松了口气,不过为以防万一,他还是问了一句:“那再吃一次半成品的效果怎么样?”
“这个么……”老头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又摸了摸下巴,沉默一会才说道:“按小北斗现在产生的反应来看,他体内应该已经有了抗药性,半成品就算吃得再多也没什么用了。”
琴酒墨绿色的眸子暗了暗。
牧北斗木着一张脸,从外表也看不出内心有多忧虑。
“行了,我看你这样是已经有办法了吧。”老头把视线移向琴酒,神色倒是带上了些古怪:“我说,当初不会就是你给他的那颗药吧?”
琴酒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不过这已经能代表很多了。
老头若有所思的“唔”了一声:“怪不得……”他视线在琴酒和牧北斗之间逡巡了一阵,叹息一声:“算了,我也懒得管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反正小北斗你决定了就好。”
牧北斗闻言抬起头,正色道:“老师,我决定了。”
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当然就不会后悔。
老头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搓了搓下巴转移话题:“还有别的事没?”
“有。”牧北斗赶忙应答,同时心里一阵欣喜。老师可是世界级的医者,能请他来帮忙简直再好不过了。
“哦,你怎么了?先说好,壮阳的方子我这里没有。”老头拿小眼神瞥了他一眼,揶揄道。
“……不是这个。”牧北斗一阵脸红无语:“老师,不是我,是他。”他说着,一边抓起琴酒的右手:“他的手以前被打穿过,导致经脉错乱,您看有没有办法恢复?”
琴酒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双眼中添了些笑意。大概不是顾忌着外人在场,就要当即按着牧北斗亲吻一通了。
另外两人可不知道他心里这些想法,老头把琴酒的手摁摸了一遍,又诊了诊脉,过了一会才说道:“有是有,就是麻烦一些。”
“能恢复就行!”牧北斗这下简直是喜从中来,连平时不怎么外露情绪的脸孔都透露出一丝欣喜。
琴酒刚刚被人摁在脉门的时候条件反射的抗拒了一下,接着由于信任牧北斗又强迫自己放松下去,现在立刻把手收回来,顺便揉了揉牧北斗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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