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牧北斗用尽全力才没有让自己呻/吟出声,但眼前耳边的景象声音已经模糊一片了。他努力让自己狠狠瞪着雷蒙德,殊不知自己这幅样子在对方眼里简直是带着万种风/情的诱/惑。
雷蒙德双眸骤然一暗,捏着牧北斗的下巴就想亲上去。突然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门撞在墙壁上的巨响,然后被不知什么人抓着后领狠狠拽在地上,接着一只靴子大力踩在触碰过牧北斗的那只手上。
琴酒气的浑身杀意简直要凝成实质,脚上狠狠使力,生生踩碎了全部手指掌骨。
雷蒙德发出一声痛到极致的叫喊,汗水眼泪鼻涕齐刷刷流下来。琴酒连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他望着随后进来的伏特加,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把他带到刑室,你知道我想看到什么。”
“是,大哥。”伏特加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二话不说拽着雷蒙德的头发就把他拖走了。
连牧少爷都敢招惹,这人还真是……不要命啊。
雷蒙德虽然算得上美国商界的新锐,势力大是大,但是信息来源显然就不是那么靠谱了。以他这个层次的人还接触不到牧家的真正势力,当然不会明白招惹了牧北斗会带来的后果。
即使不算上来自组织的疯狂报复。
解决掉这个跳梁小丑,琴酒转过身看着自己的爱人,努力吸了几口气才勉强把那股怒火压下去。他走到牧北斗面前,拦腰把他抱了起来。
“阵……”牧北斗细小的奶猫儿一样的声音叫着。他早就看不清东西也感受不到周围的变化了,只是遵从本能呼唤最信任的那个人的名字。
听到爱人如此无助又全然信任的喃喃自己的名字,琴酒原本冷硬的神色和缓了一点。但情况仍然刻不容缓。
牧北斗的状态一目了然,以琴酒的经验,这种药如果不发泄出来,对身体恐怕会有不可扭回的伤害。
而牧北斗现在的状态也实在是不乐观。在药物的驱使下,他的身体敏/感的就连细小的触碰都能够止不住的颤抖。
神智早就不清醒了,现在满脑子都被欲/火填满。
身体急需有人来抚弄,即使粗暴的对待也没有关系,只要有谁能碰碰他——
他在琴酒怀里难耐的扭动着,炽热的吐息荡在胸膛间,弄得琴酒的欲/望也不住上涨。
很快牧北斗的愿望就得到了满足。
醒来时下半身几乎都没有知觉了。牧北斗睁开艰涩的双眼,混沌的大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是酒店套房。
他回想起记忆最后雷蒙德俯下来的脸,感觉完全不知所措,更多的是胸口不住传来的剧烈刺痛。
他……要怎么跟琴酒交代?关于……被另一个男人上了的事实?
房间里除了他空无一人,看起来雷蒙德早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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