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原主是为了什么事,不过那种关心担忧的心情绝不是作假,都这样了黑泽阵还下得去手,他还真是粗鲁。
牧北斗突然嫌弃起黑泽阵来。
他摸着身下十分柔软远超医院的大床,叹了口气,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或许是今天回到原主的家里触景生情,牧北斗竟然又做了一个梦。
不过场景不是家里,而是茫茫大漠黄沙。
其中受刑的一段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似乎一次次的疼晕过去,再被更深层次的疼痛弄醒。眼前模糊不清,神智都不甚清醒了,只能感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绝望,那几乎盖过了身体上的痛苦。
没有人会来救他。
他在那样的境地下生生撑过了三天,几乎要被疼痛和绝望逼疯。唯一能缓解这种痛苦的,就是那个男人的样子,好像只要一想到他,就能获得撑下去的动力。
他还不想死,他还想……再见黑泽阵一面。
然后他见到了。
那个男人衣着整齐的站在他面前,神情冷漠的望着浑身血迹狼狈不已的自己,眼睛里没有温度,没有怜悯,就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还在跳动的心脏突然冷了下来。
自己所做的不过是为了确保这个男人安全罢了,现在看到他面色如常的样子,那自己是否也可以安心?
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欠,再无相干……
牧北斗醒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果然泪痕纵横交错,枕头都湿了一大片。
仿佛心脏都痛到麻木的感觉还停留在身体里,那种深厚的失落绝望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还深陷在这种感情里无法自拔,房间门就被打开了。琴酒见到了时间牧北斗还没有出来有些担心,现在倒是吃了一惊。
他快步走到床前,冷淡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北斗?怎么了?”
自从在医院里那次不欢而散之后,两个人就一直都没有说话,现在琴酒生怕自己的态度热切一些会引来牧北斗的反感,没想到引来了对方的注意。
牧北斗抬起雾蒙蒙的双眼看向他的方向,但脸上似乎还是怔怔的,似乎仍旧沉浸在梦魇里无法逃脱。
他沉默了一下,终于轻轻的开口了:“在中东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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