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要杀的是塞索。他信任塞索才托他送讯回洛克斯,而他竟然恩将仇报,不但强暴了席维亚而且还将她强掳回家。
两匹雄赳赳的战马面面而立于此开阔之地,而蛮牛着实比那法国战马高出半尺。不但是两匹马无可比拟,连马上的骑士也是南辕北辙,宛若天壤之别。塞索毫无盔甲或任何庇护,仅是腰间悬挂了把创,而昆丁则是全副武装。然而相较起来,塞索仍是较强壮有力,或许也较有技术。
“她在这里吗,诺曼人?”昆丁先开了口。
“她在这里。”
“那我就非杀你不可。”
“如果你真要看我死,男爵,你就得派出孔武有力的十人来跟我挑战。”
“你的自负并不打动我,”昆丁道,“我也不会派他人来为我而战,塞索爵士。要杀你的是我,然后我要带席维亚小姐回家。”
塞索乍闻真相却未曾动容。席维亚小姐。小姐!原来这是真的。
“现在这里就是席维亚的家,她将成为我的妻子。”
昆丁却不快地笑了,“你以为我会允许她嫁给你这种人?”
“如果你死后,就无资格再发表意见。”
“我的君主杭尔夫伯爵很清楚我的意愿。如果我真死了,他将会是席维亚的君主,他现在就在这里等着迎接她。”
“这幺说,你动员了全巴利的人来搭救她罗?如果你想攻破蒙特维尔的城墙,还需要比这更伟大的军队。”
“我才不在乎这些,假如你还有点关心席维亚,就会让她走。你我仍需一战。但绝不能让她觉得必须为这场血腥死亡负责。你也知道这儿将会有许多死亡发生。”
“我绝不放弃她。”塞索平静地说。
“那就保护你自己吧。”昆丁哑声吼道,拔出他的佩剑。
兵器交击声使得人们都上了城垣。席维亚在大厅里等得不耐烦,也跟着其它人上了城垣。她立即认出塞索出和他的战马,一口气便梗在喉间透不出来。他居然没穿盔甲。这个傻瓜。他这不等于是平白送死吗?
她看见不远处的劳瑟,于是凑了过去,“他们怎幺会打起来了?”为了担心塞索,她的声音都颤抖了,“是不是没有战争——只有这场比武?”
劳瑟垂首严肃地看着她,“你不该上来的。”
“告诉我!”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这是什幺意思?为什幺瑟登要跟塞索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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