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柴不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真他是有出息,这种女人你还要她干什么?不要说她已经被别的男人搞了,就是凭她现在那个样子你就该一脚把她给提了,你他妈的难道要老子当孙子啊?”
“我也没打算再跟她好了,只是她奶奶的她干起来实在是爽,声音又大又没有羞耻心。”周道一脸不在乎地道。
周柴看了看手机,已经九点了。“他妈的,怎么还不来?”
“爸,我看我们就不要等了,那小子肯定不敢来的,谁不知道你才是我们学校保卫处里最厉害的人啊,那张俊是个鸟屎,还不就是靠他老子在我们学校有点关系才当了这个保卫科的科长?邢觉那小子这两天肯定也知道了这件事,现在缩了起来。”周道一边嚼着牛肉串一边道。
周柴狂妄地道:“即使他不来,我照样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如果他今天来了只要给你磕个头认个错说不定老子一高兴还放他这一马。”
“那我就多谢周副科长了哟。”其实我早就来了,只不过在一个角落不容易让人看见罢了,听到这里,我差不多也了解了他今晚的全部计划。已经没有必要再在那儿呆下去了,我故意把副字说得很重,是聪明的人都可以听出来我的意思。
周柴看了我良久才道:“你就是刑觉?你小子确实比较狂,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就凭你的这份胆气,我想不佩服你就不行。”
说完他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然后用力一压。
“啊!”我痛得大叫了一声,我没有使用任何的力道抵抗,连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力道也没有用上,只是周柴此时太高兴了,也就太大意了,一点也没有发觉。
“哈哈。”周柴喝了一杯啤酒,“我还以为你小子有多能呢?大一来了就敢这么嚣张,没想到只是绣花枕头一个,看来我们刚才太抬举你了。”
“你们约我和我大哥来,到底想怎么样?”吴琅星有些战战兢兢地道。
“想怎么样?难道你们刚才没有听道我说的话吗?”周道这时也神气起来了,他一直是很相信他父亲的,既然父亲说这小子是个绣花枕头就一定是个绣花枕头,他想那晚肯定是自己喝多了酒的缘故。
“我们没有听道。”吴琅星道。
周道路看了他父亲一眼,看周柴没有说什么,就道:“如果你们给我跪下来磕个头,道个歉我老子今天便放你们一马,不然地话,今晚你们要想完整地走出这里恐怕就有些问题了。”
我故意等了很久才道:“道个歉还是可以接受的,至于你说的跪下来给你们磕头那是万万办不到的,我这一辈子只给一种人下跪。”
“什么人?”
“死人。中国不是有句古话说的是死者为大吗?所以你们要想我给你们跪地磕头,就先死了算了。”我的话充满了挑衅。
周柴一把将手中的啤酒瓶扔在了地上,大声道:“你小子有脾气再说一遍。”
我看了吴琅星一眼,他向我点了点头,只可惜这一切我身旁的两个蠢材都没有看到。我故意提高了嗓门道:“我说就说,我凭什么要给你磕头?我以前认识你吗?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把我叫到这里来,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你说,你凭什么?”
“就凭老子是蓝海大学的保卫科的副科长,怎么?你不服气?”周柴也大声道。
“保卫科的副科长有什么了不起,你不知道上面还有一个正科长吗?还有校长吗?你这样无法无天,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吗?不怕他们给你记过?不怕校长把你给解聘了?”我一副正义凛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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