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这走的什麽华盖运,老子怎麽就这麽招人揍,二十四小时内打的第二架了。
然而我跟威廉一见如故,他挨揍,兄弟怎麽可能袖手旁观?
当时酒精上头,懒得客气,招式也不讲了,条件反射地抡著王八拳冲上去,随手揪著一个劈头盖脑地就开始招呼。
德国人最爱看人发酒疯,打起架来非但不劝,还围成圈儿鼓著掌乱打气。观众越多老子越精神,拼著挨上两拳,一个扫堂腿放倒对手,顺手抄只板凳砸上去,听到那人惨叫,才突然心里一咯!:维伦。
然而回头我又黑线了。
刚才还想著维伦这人文质彬彬的估计只有挨打的份儿,却完全忘了那家夥的一身怪力。当初把我整个人托在腿上还站了那半天呢,更何况他身手灵敏、眼明手快、人性泯灭、无恶不作……指哪儿打哪儿,咳,捞著什麽夯什麽。
一开始还是对方五个人揍我们三个,渐渐就变成维伦跟他爹赶著人家五个穷追不舍了。估计在维伦身体深处,还是流淌著他爹那脱线的无耻血液的。
老子没啥好再助拳的,摸著下巴在人群外面袖手旁观。说实在的,维伦这个人,又温柔、又聪明、又冷静,下得厨房又会赚钱,连打群架都比人狠毒。他全身上下,没一处不是闪光点。
只可惜……可惜这人不能生儿子。
我莫名其妙地长叹一口气。毕竟我们不可能的,他早说得足够清楚了:我的那些提议他全都不接受。
既然今後彼此也就只是朋友而已,那再呆下去还有什麽意思?
身上那件蓝精灵恤早被人撕烂,而鼻子又开始不合时宜地嗒嗒淌血。我想了想,剥下衣服抹把脸,顺手扔在地上。古代人说割袍断交,对我而言这也就是最後了。该放弃的总该放弃,他要的我实在没法给。
很快按酒吧打架的惯例,分出了输赢就有警察进来平息混乱。万众瞩目下维伦修长笔直地过去做正直市民状,这家夥,就算刚从战壕里爬出来也一样光鲜体面。
我远远地看他一眼,捂著鼻子从後门溜掉。相信我,我根本不想这麽落荒而逃,但要让我继续跟他近距离接触,哪怕再让他碰一根手指头,我也一定没法控制自己。
其时天已蒙蒙亮,老子鼻青脸肿、半身赤裸地在外面跑了两条街,才找到个酒店肯给开房间。也不能怨人家服务生心理素质太差,就我现在这德行,没给当成在逃杀人犯已经很不错了。
(bp;也正因为一脸伤肿,虽然烦得要死想靠下半身发泄,我仍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没出去找人上床。毕竟对著猪头都能发情的,要麽是屠夫,要麽也是猪(特指有食粪癖的者)。吾乃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对那种低级爱好还是很敬谢不敏的。
但的确我没法休息,镇痛剂加上刚才喝的酒,一股股地在血管里奔腾,何况已经这麽多天没释放过。
而更可恨的是……我穿了维伦的裤子。
也不知他到底用的什麽香水,连条旧裤子上都溢满那种清淡的松木香。清晨时分,房间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而我实在没办法,像个变态般闻著那股味道,反反复复想著维伦,欲火焚身。
酒店冰箱里有些烈酒,我全搬出来一瓶瓶打开了往喉咙里倒。可娘的,估计是时差还没转过来,喝了之後非但不困,反而越发意乱情迷。
好死不死,醉醺醺地开了电视打算分散注意力,却发现这酒店居然有频道!而且还是令人发指的多p轰趴!
不……不行了,这叫人情何以堪!我哭笑不得,偏偏小弟弟前所未有地英姿飒爽,硬得铁棍一般,整个小腹都像著了火。
电视里叫得声震屋宇,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好死不死,跪在下面的那个瘦高白人看起来多少有些眼熟……可不就是长得像维伦。
曾跟维伦在一起的那三天活生生地全在我脑海里重现,我终於忍不下去,无奈何趴在床上握住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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