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我脊梁开始发冷,做最怕内射与受伤,要知道三个字母病就是靠这玩意传播的。
出柜这些年,我从未跟人有过如此危险的接触,万一……不,不会的。
我抬头去看淋浴间,不知为何想起淫肠说的“维伦那些朋友个个都死於艾滋”那句话,一面不停告诉自己维伦这人绝对干净,另一方面又耿耿於怀,像吞了个死苍蝇。
维伦洗了半天才出来,见我盯著毛巾发愣,闭了闭眼睛,低声说:“我是健康的。”
……这,哎,他也未免太过直接了。我脸上发红,期期艾艾地说了句傻话掩饰:“我只是在想,咳,我要是女人,应该,应该会怀上吧,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维伦走得近些,鼻尖贴在我额头:“我不想那麽做的,但刚才实在忍不住。”
咳,这话说的。我又有些愣,不知他到底是在为了跟我做爱而道歉呢,还是为了内射道歉。要是前者……唉,估计就是前者了,他口口声声要跟我做朋友,结果朋友做到下半身上去,也的确是不太够意思。
我实在不知该怎麽回答,支吾两句也钻进淋浴间。
刚才一惊一骇地酒倒是醒了不少,一想起来自己竟又积极主动地跟维伦发生了关系就心烦得厉害。而且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无防护性交,心里总是膈应的,忍著痛反反复复冲洗,仿佛这样就能把刚才发生的事从生理心理上一起一笔勾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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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到後面彻底麻木我悻悻地关上喷头,刚推门就看到维伦坐在马桶上,一手托著下巴,愣愣地看著淋浴间。
“咳,怎麽……有事?”我很尴尬。
他并不答话,过来拿浴衣裹住我。先在我额头轻轻吻一下,才慢吞吞地,由肩胛到肘弯,从後腰到脚踝,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小孩一般,每寸皮肤都照顾到,细致得过了分。
我屏住呼吸任他摆布……他跟我离得如此之近。
两人呼吸与体温热乎乎地混成一团,一时间我有种错觉,仿佛我从生下来就认识这个人似的。
朋友,唉……朋友,这麽……温柔而真诚的……“朋友”。
维伦一直沈默著,长睫毛遮著眼珠,等替我完全擦干,才揽著我的腰,半抱半拥地带出去。
他身上非常暖,肌肉的触感也很美,可我贴在他身边,不知怎地就有一丝丝心酸。
两人躺下後也没话可说。他靠在我肩头若有所思,半晌才低声说:“我认识的人中,有患病的。”
这个“病”指的什麽,我当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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