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比较合作,唇舌滚烫地回应,也把我性器从裤裆里解放出来。
勃起的弟弟跟弟弟头碰著头磨蹭,明明是在工作重地仓促偷情,却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已经跟他合二为一了似的。
我无法再忍,抱紧他,让两条性具并在一起,掐著他的手一起握住揉搓爱抚。这家夥,他根本不知道这两周我有多想他,连自渎都心心念念只意淫他一个人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不发泄,快感极其强烈,胸膛贴著胸膛,吻到呼吸困难也放不开他嘴唇。
储藏室的鼓风机呜呜地乱响,空调热气一股股浇在肩膀上,提醒我白日宣淫的危险。不止一次我看到路口有人经过,可我彻底无法分心,这一刻哪怕被全世界撞见,我也一定要跟他在一起。
两人越吻越疯狂,在喉咙里发出闷吼与喘息。下身体液与手掌摩擦的声音非常粘腻,像马蹄陷入湿泥,吱吱喳喳地也不知到底是从哪条肉具里流淌出来。
高潮将至,维伦紧紧揽著我後腰,像要把我脊椎掐断一样。他压抑著的呻吟从齿缝间漏出来,热滚滚地在我唇间流淌。
我转过脸,将额头抵在他颈窝,浑身发麻而双眼发热。这并不是因为斗剑的性快感,而是因为面前的他整个人。
两人体液喷薄而出的时候,我低声跟他承诺:“我保证,将来一定对你好。”
他始终没说话,只是突然含住我颈侧软筋,狠狠咬了一口。
结果这一口在我脖子上留下老大一个吻痕。
次日老子冷敷热敷茶敷咖啡敷也消不下去,跟小温州约会时只得贴上块风湿膏,吭哧吭哧地做不慎落枕状。
小温州倒是不疑有他,乐颠颠地拽著我去中国城逛华人超市──她爹要跟别的超市打价格战,我们得去做市场调查──就是拿手机偷拍人家到底都卖些啥、什麽价格。
说实在的,这事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小温州她爹做生意真奶奶的具有创造性。但我乐得合作,越讨老丈人欢心越能早结婚,越早结婚……大前提在面前摆著,道路坎坷点,咱忍了。苦不苦,就当自己是个二百五嘛。
正在最大那家“华光”的水产柜台偷拍龙虾裸照呢,突然闻到股特熟悉的松木香。
我抽抽鼻子,刚打算笑自己想维伦想傻了,屁股给人轻轻拍了拍,维伦在我身後说:“我还以为你对海鲜过敏。”
哗,不是吧,这家夥,神出鬼没的。我忙左顾右盼,好在超市空荡荡的,小温州跟我兵分两路,应该还在遥远的那一头研究果冻呢。
我松口气,抬头去看维伦。今天他在家办公,昨晚跟同事庆祝到深夜,早晨我出门时他还在睡,现在穿了身休闲服,就算推著超市小车也一样帅得冒泡。
我立刻有点色令智昏,凑过去偷偷捏捏他手腕:“喂,要给我煮晚饭?”
“嗯,”他笑嘻嘻的,心情很好的样子,靠得很近:“你昨晚不是说,想吃饺子?中国式的,你妈妈煮的那种?”
的确昨晚醉後我跟他撒娇要过饺子吃,这家夥居然记在心里。
我於是更乐,逗他:“我说的中国式,是你脱光,请我先吃饺子再吃你……当然,先吃你再吃饺子也不违规。”顺便在他臀部掐一把,那手感,妙不可言。
“啊,啊啊,别,”他果然给调戏得难为情了,半透明的耳垂红彤彤地,捂著後面退了一大步,但态度倒还算合作:“那我……我回家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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