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伦。”我不敢回头看他。
“嗯。”
“只有跟你我才……”我难以启齿:“我跟别人都很小心……”
“嗯。”他打断我。
“我不脏的。”说出这麽没出息的话,可我实在没办法。
“我知道。”
“我只想跟你,我喜欢你。”
“嗯。”他探头过来,嘴唇贴在了嘴唇上。
那个晚上我们又做了许多次,像对真正的情侣那样,没有猜忌,没有阻隔。
至少我是那样以为的。
……第七章………
之後几天就都是在床上过的,等到维伦收拾行李回家,我两人都腰酸腿软,实打实的肾虚。
这家夥,在我上面的时候就不必说了,後来虽也总趴下,可却完全不服软。
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他在这方面绝对属於早熟型的天才。
明明是个纯1,後面功夫进展之迅速令人咋舌。任凭我咬牙切齿做好金枪不到的准备,回回都给他搞得无法自拔、一泻千里。於是展开翻身大战,彼此压过来压过去的乐此不疲,昏昏然不知此间何间矣。
然而如此燃烧小宇宙般的做爱强度也无法消除心中的不安。因为虽然情侣一样做爱、起居、耳鬓厮磨,他没再提起过长期同居那回事。
有时我故意挑起话头,甚至挑衅性地把之前口角的话题再翻出来,他也总环顾左右而言他,要麽就以滚床单结束,偶尔还学我耍赖,惟妙惟肖,青出於蓝。
我好气又心疼,真是个龟毛的闷骚大叔,到这境地了,还记恨我之前的错。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对他温柔再温柔,一颗红心扑上去,不信冰山捂不化。
他走的时候是个凌晨,中午有会议不出席不行,原本定了前晚的机票,被我拖著误了点,不得不赶在最後一分锺离开。
维伦上飞机的时候很沈默,不提再见,也不说将来。我过去吻他:“开完会就回来?”
“……再说吧。”他低著头,长睫毛遮著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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