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观众席上,看台上两位大厨正在各自的阵地生龙活虎的劳作,两人的两位助手则是给他们做配刀,辅助。说实话,不吃,光看他们娴熟的技艺,还有那妙手生花般的表演那就是种享受。
现在我也能理解父亲为什么不愿意我做厨师的,后厨是什么阵地,一年四季,汗流浃背,再者做厨师很累,做厨师一要有一双好腿还要有一对好手,好腿站的时间久,好手颠的力道够,就这两样,就不是女孩子能做的。况且,当找男朋友时,人家问你,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说,我是个厨子,人家会怎么想?
台上两位大厨师正在做龙胆鱼。那其貌不扬的龙胆鱼被他们快刀斩掉了头,尾,从腹部划开,剔骨,留肉,煎烤,煎炸。
我有些不解,对容宽说道:“阿宽,你看你看,他们怎么把这个石胆鱼的头和骨头全扔掉了,其实那个骨头炖起来多好啊,还有鱼皮。”
阿宽似一个深谱内情的人样对我说道:“时间有限,用鱼皮作菜,菜品不美观,不给自己加分。”
“可惜。”
我身边的位子往下一沉,有人坐了下来。
“嗨,毛豆。”有人在我身边叫我。
我好奇的往旁边看,这一看我有些惊讶:“董忱。”
我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穿深蓝色中山装,就是所谓的陈真装的一个男子,他正坐在我的身边,向我温和的笑。
董忱,是我师伯董羽的独生子。
看下我,他一下笑了,明朗的笑容很温和,“嗨,毛豆,好久不见。”
我的脑子瞬间大化西游一样倒带,退回到了很久前。
董忱是谁?
我师伯董羽的独生子,和我有着十几年骨灰级友情的盆友。而我和他的渊源,自然也要追朔到我们的上一代开始。
我父亲叫毛胜军,他年轻时曾经跟随一位江南名厨学习厨艺,有一位师兄名叫董羽。而董忱便是我董师伯的独生子。
本来父亲和董羽师伯是同门师兄弟,算的是亲如手足,可是因为一些很不好言说又十分难以说清的历史原因,他们两人分道扬镳,疏于往来了。
至于发生的是什么事,我了解的也不太清楚,也许那是父亲和董师伯的秘密。
但是对于董师伯,父亲却教导我不管在什么场合下,只要见到董师伯一定要恭敬的先称呼他董伯,绝对不可以怠慢。所以除掉董师伯和父亲的恩怨,董师伯对我,还是不错的,间连着我也和董忱自小认识,算是好朋友。
台上正在录节目,我也不能大声说话,但是看见他我十分惊喜,忍不住我低声问他:“你回来了?”我记得他是在澳门工作,董师伯和别人合伙在澳门开了间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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