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实是个细心的男人。
这一顿饭吃的我心满意足。
“对不起。”他忽然说道。
“什么?”
“我不知道思思会去找你。”
“思思?”那个猫眼妆的女孩?我想了下,那个女孩子好象不是本地人,听她说话非常嗲,带着一口浓郁的粤音,难道她真的不是本地人,是从澳门万里追踪过来的?
“其实我一直当她是好朋友。”
“你说了她是你的苏打饼。”
“是,因为我最不爱吃苏打饼。”
可是,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又笑,眨眨眼睛很是狡黠:“我喜欢的女人,有时候嚣张拔扈,有时候斯文秀气,有的时候目下无尘,有的时候狂野可爱。”
我露出一个吃惊的表情,“你不是男人吧?”
“什么?”
“因为大自然里,有一种动物最合适你的形容,它有时候目空一切,有时候步履轻盈,有时候健步如飞,有时候暴乱如雷,知道它是什么吗?马达加斯加的企鹅。”
他皱了眉,“毛豆,你这个人真是放冷箭的高手。亏的我是男人脸皮厚,不然被你激的只怕黄埔江都跳了八百回。”
我又笑了。
忽然我问他:“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他向我眨眨眼,“不可以吗?”
我一下子也有些局促了,慌乱间我也只好说道:“我们可是手足,师出同门,源系一脉。”
他摇摇头,也不多说了,坐在那里,只是味道难名的看着我。
一时间空气也莫名其妙的嗳味了起来,说实话,他这样看我,我既有些头皮酥麻,汗毛兴奋,也有些坐立不安,全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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