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菜的时候我就象耳朵在响起命运交响曲,起起落落,激情澎湃,把所有的菜全呈上去后,我象大赦了样坐在厨房地面上,把围裙摘下来,身子一软,腿伸了笔直了,头顶上都是汗。
治衡拉开厨房推拉门,“依兰,菜味道都很好。该是你这个大厨检阅的时候了。”
我累的虽然汗水涔涔,可是也略有满足,十分开心。
晚上送他走,我们两个人沿着小区的道路,在路灯下慢慢踱步,身边还有不怕冷的虫儿在叽叽鼾鸣,泛着草香花香的空气格外温和。他忽然感慨的说:“依兰,原来以为你说你的志向是,wb;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你真的这么执着。”
我笑笑,“你不也是?记得你当时说过自己要做一个出色的建筑师,现在不也是一直在努力?”
“是,那是我的终生理想,”他悠悠的说道:“现在老天终于眷顾我了,我突然间什么都不缺了。”
我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话里自然的有另一层味道,但想了下,我没作声,继续陪着他往前走。
我们两人走的很慢,两百米的路走了却有十几分钟似的,一路聊聊停停,又不约而同的想起六七年前,我下了晚自习,和他一起骑自行车回来,有他保护我,我没有任何畏惧。现在想想,时光如昨,只是人颜略改。
终于到了街口,晚间拉客的出租车一辆辆的驶过,他也要回去了。
他带着一点探询的口气问我:“你后天下午休息,带你去会展中心看展览好不好?”
我点点头,看着他上了出租车,和他挥手道别。
嘘出一口气后,我转了个身,刚要回家,人又怔住。
路灯下,我看见董忱那辆黑色的奥迪5,熄了车灯,静静的卧在路边。
我好奇的走了过去,这位董公子,还真是有时间有心情。
他坐在车里,车座位向后略倾斜,手搭在脑后,眼睛却往我这里看,显然把我刚才的行为全看在眼里。
我走过去后,他放下了车窗,坐直了。
我问他:“你怎么在这里啊?”
他一身黑色的中山装,端的是玉树临风。我心里不由的又苦涩的想,这人真是一副好皮囊,也有一副玲珑心肠。
我问他话,他却没先主动回答我,只是用一双凤眼看着我,那眼睛明亮而深遂,映在路灯下好象天上的星星一样。他喜欢穿中山服,偏偏中山服古朴中又最打扮人。现在他松着扣子,定定的看着我,那眼睛一眨不眨,好象一下就看到了我灵魂深处。
、92:不挂一物的男人
我好奇的问他:“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董忱收回了视线,把头转到一边,我听他若无其事的说道:“来约你啊!鬼节到了,约你去爬山啊!”
我瞪大眼,“你神经啊,鬼节是七月十五,现在是什么日子了?而且,鬼节!你个神经的!鬼节又不是节日,爬个什么山?你当这是重阳节啊!”
他嗤的象是自嘲的似的笑笑,然后自口袋里取烟,烟盒子在他手掌里颠颠的往外倒烟,嘴里却说:“不懂了吧?三大鬼节,清明节,七月十五,还有个十月初一。”烟取出来了,他放了根在嘴里,点燃了又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不,最后一个鬼节要到了吗,结伴去爬爬山,踩踩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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