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些急:“你不信我?她是真的想来,但是她现在在医院,医生不放她出来,她因为感冒上呼吸道感染不得不继续住院,连我们进病房都要消毒,她想来找你却又不敢,所以我才忝着老脸来探探你的意思,孩子,你和治衡也有感情,你不舍得他受苦,这样辛苦对不对?他的父母已经给他创造了一个锦绣前程,你忍心让他说丢就丢吗?”
我面无表情,“他还有苏茜。”
其实我知道我说这话是有些悻悻然的味道,丢这样的话出来我确实是在刻薄人,可是谁了解我的感受,被一个母亲两次指着鼻子唾骂不知羞耻勾引她的儿子,我也有自尊心,我没法接受这份屈辱。
治衡阿姨却是叹:“孩子,你们怎么都这样的倔强呢!”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阿姨,我想我没法帮你,对不起了。”
“你真的不想劝劝治衡?他是因为你才做的这个决定,你就算帮他一次,也要劝劝他吧?”
我默了下,说道:“阿姨,一来我不觉得治衡的做法不对,他要凭自己的能力为自己赚一分前程,这无可厚非,父母给自己铺就了一条路,但是人生太风调雨顺了也失去了一部分意义和色彩,我们只有不断的经历挫折才有打败挫折的勇气,我支持治衡这么做!”
她睁大眼:“孩子你这是在报复我姐姐吗?是,她的确是拆散了你们,可是她现在也是一个病人了,她也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当可怜一个做母亲的心,把治衡劝回来不好吗?”
我反问她:“阿姨,那谁来可怜我的心呢?当初又是谁毁了我的前程呢?”
不,不,事后再想起来和我谈判,当初呢?当初那份戾气呢?象美国进军朝鲜,逼的中国打了一场抗美援朝的战役一样,事后想起来坐下来谈判,何苦?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
我嘴上客气的说道:“阿姨,请您转告许妈妈,希望她安心养病,早日恢复健康,治衡毕竟是她的亲骨肉,他肯定会回到母亲的身边。至于我,我和治衡已经分手,既然分手就是陌路人,我也不想和治衡再俗套的做朋友,我只祝他一切都好!”
我站起来,礼貌的点下头离开。
是,我又不矜持了,我应该表面上,客气的说一下,我会劝劝治衡请阿姨放心这一类的话,可是凭什么?我凭什么去劝治衡,我又以什么样的身分再去劝他呢?前女友?好朋友?不管是哪个身分,都是尴尬的,这些局外人杀人放火点天灯,把我们拆散了现在再苦口婆心的来劝导我?,当我是什么?我是可杀可打可贱踏的青草吗?错,就算我是一块廉价的草皮,我也有自己的尊严。
我心里赞赏治衡,也同情他,他不是一个品行不端的坏男人,而且,他对我有一份真心,为了这份爱,他甚至毅然的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可是他又是何苦?
站在街边天桥,看着呼啸而过的车流,忽然间我只有一种悲壮的绝望,我有一种想纵身而下的冲动,眼泪跌了下去,我终于忍不住的嚎啕大哭。
治衡,永远是我心里最深的痛。
或许我应该给他打个电话,也许我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把我们的关系再复合了。可是不会,我已经为这份爱情筋疲力尽,两次分手已经让我们都心灰意冷,纵然不是因为我们的原因,我们也不会再在一起,敏锐的他也知道,没有缘分的爱始终是没有缘分。
治衡,我流泪走在路上,心里默默念叨。
如若遇见,她比我好,只愿停在远处,祝君安好。
要过马路了,我抬头,看着前面的指示灯。
神志恍惚的看前面,好象红灯要变了,要变绿灯了,我抬腿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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