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又轻声的在那男人耳边说道:“今儿的事我就当没发生了,回去告诉那姓许的,有事明着来,别整这些鸡鸣狗盗的破事儿来。”
那男人喘息,董忱松了手。
前后动作快的不过两三秒,那男人已经受了伤,若是武林中,这便是偷其不意,攻其不备了。只是这来找事的男人怎么也就服了软了呢。
董忱又靠回了老板椅,扬声说道:“回去找你的后台去要医药费吧!以后我这地儿,你不用再来了,免的江湖水浊,不好混,不止没摸到鱼,反而还让自己再栽跟头。”
那男人捂着手,不敢多说,起来慌张的夺门而出,在门口和我剧烈的撞了一下。
董忱看我,向我淡淡一笑,“妞儿,你乍上来了?”
我还有些心悸,“你没事吧?”
他又露出个痞子才有的笑意:“担心我了?来来来,我说呢,就数我老婆最疼我。”
我关上了门,坐到他身边,看他手上都是血,急的我问他:“你是不是受伤了?刚才到底怎么样?那人是谁指使来的?怎么这么轻易就走了呢?”
他找面巾纸擦手上的血,轻描淡写的说道:“小鱼小虾天天来找事儿的哪止这几个啊,小事我就不麻烦人了,大事才动所里和道上的人。”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所里和道上的人?什么意思啊?”
他呵的一笑,和我解释:“开酒楼呢事先就要踩好点,这片地儿属于谁管,黑道上是谁,白道是谁,都得提前打听好了,各路神仙哪路不得供?这家伙倒好,趁着他大哥不在家,下来想捞一把来唬我?”
我还是没太听明白他的意思,他用面巾纸擦手,擦了一下仔细看这才发现自己手上也有道伤痕。
我赶紧说:“你去洗下,我找东西给你包下。”
“不用,你坐下吧!”他翻抽屉,果然在抽屉里找出一卷纱布。
我抢过了纱布马上往他手上抹酒精消毒,一边抹一边给他包手,他则咕哝:“别包那么大,意思一下就行了,你整的包粽子一样,别人不知道以为我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儿了。”
“你呀!”我又好了奇:“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受人指使?”
“这些小鱼虾啊,我这边本来已经有人看场子收保护费了,这几个人脸生,还敢过来闹事,装的人五人六的,还不是一乍乎就露了底?”
“你刚才说什么姓许的?那人谁啊?”
“没事,一个同行,正道上的事没有,居然让这些人来敲诈我,唉,你手怎么缠这么紧呢?”
我给他包好了手,禁不住说道:“你啊,刚才看你,还真是临危不惧,和我心里的印象一下差的远哦。”
他不乐意的反驳我:“切,你这个人啊,你还真当我是绣花枕头了?我要真是绣花枕头,那我爸以后怎么把御煌楼交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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