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思在一边念叨,“贱畜,非夫子所有,何悲哉?这是什么意思呢?”她若有所思,忽然间一拍手,象是恍然大悟般说道:“我知道了,意思就是,便宜的畜生,不是你爸爸也不是你儿子,死了何必要悲伤?”
我一口水喷了出去,呛的我连连咳嗽,刘思思,你这水平实在太有才了。
现在是午饭时间,客人走了,大家在吃饭休息。
正在这时,外面一辆车又停了下来,却是一辆九座的商务车,然后车上下来了三个男人。
、17:我来挑战你
那三个男人,当前走的一位估摸五十多岁,气场很强,打头稳步往酒楼走,旁边跟的那位应该年龄也不相上下,也是五十多岁,最后的一位高高的个子,身穿一件r白色的休闲上衣,手里却捧着一个黑色的砂罐,不疾不徐很从容的跟在前面两人后面,我一看那人,这一看,我呆住了。
竟然是许轩?
是他,他来干什么?
这三人进来,一进门后,最前面的男人虽然比较傲气凌人,但是话语里却还不算尖酸刻薄,只听他还算客气的扬声问道:“董老板在吗?”
阮主管赶紧迎过去,连连笑着打招呼:“原来是许老板,您怎么有时间到我们御煌楼来?快请坐,我马上去请我们老板。”
没等她上去,楼梯上已经传来踏踏下楼的声音,接着董羽的声音响起来:“是许老板来了吗?有失远迎啊。”
董家父子一齐下楼了。
这董家父子一齐下楼,刹时间让我感觉象是港台电影里,黑帮老大父子的出场,因为董师伯一身黑色西装,背后董忱抄着手跟在自己父亲身边,非常警惕,十分沉着,真的很象黑帮老大的对决。
大家赶紧噤声,没吃完的速度扒光了饭,其他人一齐快速把桌子擦干净,一时间餐厅鸦雀无声,我们大家齐齐的站立到了大厅的另边,站成了两排。
董忱带着一个含蓄的微笑落落大方的招呼三人:“许伯父,李会长,呵,还有许哥,今天怎么大家这么有兴致来我们御煌楼?失敬,到办公室坐吧。”
他竟然叫许轩是许哥?难道他们两个从前认识?
那位领头的长者伸手制止:“不必,有话在这里说,不必上楼了。”
阮主管已经到楼上拿了上等碧螺春下来,接着麻利的冲泡了几杯茶端了过去。
我小声在后面问朱明泉:“他们是谁?”
朱明泉在我耳边回我:“这两位姓许的是德意楼的叔侄,德意楼的老板叫许从瑞,那个年轻点的,是他的侄子,许轩。至于那位头面人物,是本市餐饮协会的李会长。”
德意楼?这名字一点不陌生,榕海市的特色餐饮酒楼里,最久富盛名的便是德意楼,其他的酒楼什么长胜,鹿鸣,德雅轩,论资历都不如这德意楼名头响,偏巧这德意楼距离御煌楼也不远,一住街头,一在街尾,整条长街,这两间酒楼分庭抗礼,不相上下,只是不知道德意楼的老板带着自己的侄子还有李会长,这么兴师动众的来御煌楼做什么?
我很惊讶的看着许轩,他倒是很斯文,和我第一次第二见他印象并没有什么落差出入,而他似乎也没有看到我,五个人坐在隔断间,正在聊天。
董羽呵呵一笑,说道:“许老板,您这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许从瑞呵了一声,不轻不重的问道:“董老板看样酒楼生意很不错啊!”
董羽也是报以一个和气的温笑:“哪里,现在生意不好做,勉强过的去,还不得亏着大家一起照应?不知许老板有什么事?”
许从瑞说道:“我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董老板,你这酒楼前两天招人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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