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忱,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对你好的女人?
也许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和他开玩笑,斗嘴皮,耍花招,样样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当真,一旦当了真,他会怕的要死,他喜欢玩,但不喜欢当真。
我握着手机,终于拨通了董忱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董忱赶过来了,我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思思蜷缩着,躺在我腿上昏睡,我把衣服搭在她身上,自己冻的只能抱着胳膊。
立盈骂我自讨苦吃,是,我是活该。
董忱停了车,看着我们两个。
我叫他:“你来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他看着刘思思,也十分无奈,过去拉思思:“思思,起来,起来!”
思思迷迷糊糊醒过来,一看清是董忱顿时悲从中来,扑到他怀里即是哭的死去活来。
我冷着脸去路边招出租车,董忱在后面叫我:“毛豆,毛豆。”
出租车停下来了,我上了车,回头看,刘思思还紧紧抱着他,不停的在哭。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犯了抽风,居然大义凛然的把董忱叫了出来,我这是在成人之美还是在落井下岩?也许我应该庆幸今天这个哭的人不是我。
————————分割线————————早晨时,我去卫生间洗漱,看见老妈对着镜子似在揉眼角的皱纹。
我讨好的说道:“妈妈,别揉了,这皱纹搁您脸上也别样美,真的一根皱纹没有,看起来象老妖精。”
妈妈回头,向我喝斥:“我说你怎么不找个人嫁了啊?你早点嫁了我不就没心事了?”
我只好赶紧缩回了头。
又是顺顺利利的早晨,我推开酒楼的玻璃门,和大家道早,换衣服时,果然没看见刘思思。
这丫头,没来上班?董忱不会真的把她开了吧?
董忱这个二世祖,既然答应了给思思一次机会,就应该把她改造的成功一些,思思毕竟是个宠坏了的孩子,指望她一天两天就变的温顺了,怎么可能的事。
我擦完了后厨的地面,提着拖把去卫生间洗,然后我进了厕所。
厕所是这样的,外面是洗手池,里面两个门一个是男用,一个是女用,一边只有一个位置,现在我进了女厕。
忽然我听见外面有两个男人挤到了洗手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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