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相当的不理解,董忱明明是和刘思思都成了公认的一对,怎么合着在他朱明泉的眼里,我却是那先出轨的,不守妇道的出墙红杏?我招他了?惹他了?
转眼间,董忱去澳门一个星期了。
我的世界寂寞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没人骚扰我,没人掐我的屁股,(要知道,我的屁股在整个后厨,比烧热的铁锅还烫手,除了他敢掐,没第二个人敢掐,他曾经半开玩笑的和其他同事说道:在御煌楼有两样东西你们不许碰,一是刘思思的脸蛋儿,二是毛豆的屁股,特别是毛豆的屁股,那是我的专利。”
当时大家是哄堂大笑,我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结果我私下里骂他时,他却一脸正经的和我解释:“我这样说不好吗?你的屁股和思思的脸蛋儿放在一起比,你的屁股比她的脸都大,这样还不够抬高你身分啊?”
我只能骂:“滚!”
现在没人掐我屁股了!
————————分割线————————坐在许轩家的客厅里,他在一边给我冲咖啡。
我好奇的看着他的家,这真的是单身汉的家?
看起来完全不符,他的家很干净,家俱装饰也不复杂,看起来倒是赏心悦目。
他端来两杯咖啡,问我:“尝一下。”
我看着杯子里那漂亮的表面,笑问他:“你还学过这种花式冲咖啡法啊?”
这种在电视里的花俏冲法我以为只能在咖啡厅里见,没想到他却也能娴熟的表演给我看。
“以前学过一点,我这个人,一遇上比较感兴趣的事就会铆足了劲的去想探个究竟。”
“看着人都不舍得下嘴了。”
他笑。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单独到单身男人的寓所来。
第一次是被董忱醉酒后掳过去的。也就是那一次,我差点被他行将入港。
他忽然问我:“走神了?”
我只好说过:“大各,拜托你不要这么犀利好不好?你总得允许别人在你面前多少也有点小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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