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制止他继续往下说,够了,够了,完全够了,我再不想听下去。
男人,都是一样的。
在男人的眼里,他只看见女人的躯体,怪不得人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看来真是此言不假。
我只感到可悲可叹,我怎么看见的是这样一个人?
我说道:“你说的对,一个在夜店里能随便跟陌生人上床的女人或者男人,都一样,他能有多少道德操守?他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
我转身就走,他在后面叫我:“毛豆。”
我转身,他在我身后追我。我制止他追上来,“别追我!我不想再见你!你让我……恶心!”
说完这话,我迅速奔出了医院,拦过了一辆出租车,逃难一样的逃了上去。
坐在车上,我掉了眼泪。
我是应该还是庆幸还是该哀叹不幸?
庆幸的是,我没有和他发生关系,哀叹的是,我怎么会这样容易动心,这么轻易的喜欢上一个人?我竟然被这种人打动了,和他亲吻,和他约会。
捂住脸,我痛苦的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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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的中午和晚上,依然这么忙碌。
我专心致志的在做料理,到现在我还没有机会去亲自做菜,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料理和助厨的工作,到真正要烹饪菜肴的时候,我还是没机会上手。
我在做黄瓜三丝卷。朱明泉经过我身边,很好奇的问我:“师妹,你怎么了?熊猫眼?干吗,改做功夫大侠了?”
若在平时,我一定不客气的和他对拆几招,但今天,我浑身没力气。
他又捅一下我,“大师兄要回来了!”
我啊了一声,不以为然。
“这个大师兄,竟然一去就是一个月,不知道回来又给我们带来什么爆料的消息。”
董忱走了一个月。
我怔怔的想,一个月时间,竟然这么快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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