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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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我的抗打击能力总是特别的强,我回到房间里,把依旧趴在床边睡觉的肖抱上了床,搂着她继续睡觉。

        肖被我弄醒了,迷迷糊糊的看着我,问:“你的头还痛不痛?”

        这让我很严重的感动了一下,搂着她说:“我没事了。你辛苦了一晚上。好好睡一觉吧。”一边说这话一边脱她地衣服,看着她那种很惊讶的样子。说:“帮你脱了衣服好睡觉而已,别想歪了。”

        肖笑了。很顺从地让我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我地意见,裸睡是最舒服的。两个人光光的抱在一起睡觉也是最舒服的,只是睡觉,不一定非要做什么。但是我也很快就发现所谓的温情只要也要在运动之后才能拥有。所以我很快就不老实了。肖吃吃地笑着问我,是谁想歪了?

        肖的表现依然是很拘谨很矜持地。她连放声的呻吟都不肯,更别说了。这和她外表那种风风火火,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个性很不相称。

        所以说,像我这样表里如一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是很难得的。

        不过和肖一起的感觉实在太美,她的容颜,她的身体,真的都是上天精雕细刻地作品。当她地身体进入足够的状态之后,还会微微地变得有点粉红,有的地方会沁出细密的珍珠一样的汗珠,伴着她那种想叫又拼命忍住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而且因为她在安全期。我们什么顾忌都没有,我要说。戴着套子那太没意思了。就像穿着袜子洗脚一样。

        我老爹一定是故意出去的,他肯定知道他的流氓儿子酒醒以后会做什么好事。当然我也没有折腾得太久,第一次的时候肖说她没有觉得特别痛,其实这种痛感对女性来说也是因人而异的。有的第一次会特别痛,有的则不太有感觉。但是折腾的时间稍长的话,她就有些招架不住。而我在得到满足之后,也特别注意抚慰她。

        肖就问我,经验这么老道,到底流氓过多少次了?这个嘛,我要说,就算是没吃过猪肉的时候,也见过很多猪跑,现在才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过后,我们才真正很温情的相拥在一起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舒畅,毕竟这两天在旅途上我们也真的挺累。等我们醒来,已经是傍晚了,我老爹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馋得肖差点不梳洗就直接按到餐桌上去了。老爹笑眯眯的看着我们狼吞虎咽,一副很慈祥的样子。连我的被感动了。没想到他最后来一句,多吃点,这些东西都滋阴壮阳,大补的。

        我顿时就被一口汤呛到,眼泪都咳出来了。再看肖,红着脸,头都要藏到桌子下面去了。我只能对我老爹说,做人要厚道,你不觉得你这样也忒猥琐了点吗?我还真怕他补充一句,知道你们体力消耗大,特意做的。那肖还不得羞死啊。

        这老家伙却像没那么回事的一样的说,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要把身体养好了,以后生的孩子才健康啊。

        我靠,这都哪跟哪呢?他想多了,绝对想多了。

        老爹又说,吃了饭你们去乡下看地戏吧。他这话貌似是对肖说的。他说,绝对原生态,是本地传承几百上千年的一种表演,一般是在重要的婚丧嫁娶或者年节祭祀的时候表演。你们的运气不错,野鸭乡有一个高寿的老人过世了,她的儿孙们请来了方圆几百里以内最有名的一个地戏班子去表演。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早上,老人就要上葬了。

        肖就很好奇的问:“什么叫上葬?通常人们都说的是下葬吧?”

        老爹说:“这里叫上葬,因为不是埋进土里,而是把棺材挂到悬崖上去。”

        肖到底是比我有学问啊,我在这里长大,对这些事情有些司空见惯浑然不觉,她却很在行的问:“那他们是少数民族吧?这种葬式好像是某些少数民族特有的。是什么族的?”

        老爹摇摇头说:“民政局在对野鸭乡进行民族普查的时候遇到了难题。因为按照现有地民族谱系,他们似乎不在其中。曾经有民族学者来考察过,但是得到的结论也似是而非。”

        肖的眼睛越发的亮了,兴致勃勃的说:“是吗?那我们更应该去好好的看看了。”

        我有点无语的看着她,心想,她该不会是又想该行当个民族学者了吧?之前她曾经打算去学生物学和人类学,而她大学的专业是新闻学。她还真是个勤学好问的好学生啊。吃了饭,按照老爹的提示,我们买了一条蛇和一只鸡,还有一坛米酒和一包烟丝去野鸭乡。他们不会拒绝外来地客人。但是如果礼数更周到一些,更接近他们的习俗一些。他们也会更热情一些。而这些东西,可能就是民族学者不了解。也想不到地。

        野鸭乡离县城30多公里,只有三分之一的沙石公路,再往前则是崎岖不平地土路。我们出发的时候又下了一点雨,那条路就更加的泥泞不堪。也亏得雪冰魂的这辆车,虽然不说如履平地。但是我根本不担心会抛锚。可是到了乡政府以后还不算完,我们还得走山路。老爹就陪我们到这里。给我找了条扁担把那些礼物挑上,然后他就找镇上派出所的老伙计打牌喝酒去了。

        我们都穿地是户外运动装,开始肖还打着伞,后来嫌麻烦,干脆伞也不打了。反正雨也不算大,淋在身上冰冰凉凉的蛮舒服。就是脚下地路不好走,我们打着电筒,可是经常分不清脚下究竟是水还是泥。好在我们都穿的是高帮的野战靴,防水性能也不错。只是当地人只用半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大约走了一个小时还多一点。等我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地戏都快演完了。

        我能说几句野鸭乡本地的方言。和县城里可不一样呢。向主人家表达了心意之后,人家很热情招呼我和肖。肖最关心的是那个地戏。戏台在主家吊脚楼旁边一棵巨大的榕树下,是用青石垒起来的一个不到十个平方地台子。上面简单地挂了一些幕布,台下坐着一些乐师,观众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人,大概是接近了尾声,热闹劲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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