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远的实力,眼瞪得圆溜,膝盖弯曲直朝他某个部位踢去。
就当她等着欣赏男人捂着某部位,倒吸冷气的声音,遂,事实往往是不如人愿的,尤其是当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时。
男人虽看着专心致志的在她唇瓣间辗转研磨,戒备心却极高,几乎是她抬脚瞬间,他就很敏捷地躲到了一遍。
这就是军人的天性,在任何时刻都不放松警惕,何况他还是个不但会拿枪,还会拿手术刀的,混搭着军人和医生两个职业的军医。
想到接下来那么多天,她一直要在实力悬殊到令人发指中不公平中和他对阵,容颜简直当即绝望了,绝望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男人却是心情极好的样子,挑眉笑了笑,“颜颜,不要动不动就耍小心眼,哪天你玩火了,我可不负责任。”
容颜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本就燥红的脸,又是一阵热浪涌过,深深吸了口气,开始转移话题,“你都知道金子喜欢女人穿连衣裙,想让人不想歪也难。”
“唉。”男人看了她一眼,似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我们曾是战友,所以彼此还算比较熟悉。”
第二十一章:香味太浓
“你说……你和金子是战友?”容颜撇了撇嘴,偏过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心里越发好奇。
慕安之的长相,虽然已经好看到惨绝人寰的地步,就综合气质来看,只一眼就能断定他属于男人中的轰炸机,怎么会和那个有点娘的男人是战友。
绕来绕去,还是因为受了广大人民群众对军人这个载体的普遍认知——铁骨铮铮,雄壮威猛的误导,导致她觉得像金子那样娘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当过兵。
其实呢……
当下这个社会,不管是社会舆论,还是普遍认知,通常都是大众用来强—大众的手段之一。
慕安之放下汤碗,拿过纸巾盒,“他是地方大学应征入伍的,分到连队锻炼时,刚好我也在,算起来,已经认识好多年了。”
容颜愣了愣,据她从秦晴那里听到的消息来看,干部是要到一定级别才能转业的,从年龄上看,金子显然是不合规定的。
“你还在部队,为什么他已经……”就当容颜为接下来说“转业”还是“退伍”纠结,慕安之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到她眼前,不,准确的说是秀丽干净的手指间拿着一张雪白的纸巾,已经举止优雅的帮她擦起嘴角。
被他这么一打断,容颜显然已经彻底忘记她在纠结什么,没动分毫,只睁大眼睛看着他,看他帮自己擦拭着嘴唇。
也不知道愣了多少秒,直到男人收回手,她才猛然回神,脸刷的下就红了,结结巴巴地说:“谢谢……以后,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男人轻轻笑了笑,没说话,从沙发上起身,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看容萱吧。”
“哦。”容颜淡淡应了声,也从沙发上起身,没再看他,始终半垂着头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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