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捏在手心里,渺小得像只蚂蚁一样的女人,因为他的一句话,浑身猛然一抖,他笑了,“被我说中了,还是看到我回来你心虚了!”
“你是故意骗我出差的时间!”杜柔媚回看着他,这一刻,她倒不怕了,这样的日子,这个男人的身边,她真是一天都不想呆了,从莫可可那里出来,她就开始猜测慕安之带容颜回去的原因,估计,她在心里沾沾自喜,和帮她上位有关。
整个晚上,所有的开心都被眼前这恶魔一样的男人给破坏了。
贾初锋看着杜柔媚眯起的眼睛,很惊讶地说:“你恨我?”
他猛然一松手,就当杜柔媚快倒地时,他飞快掐上她的脖子,似提着一样物件一样提着她,恶狠狠的咬牙道:“你这贱货,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杜柔媚被他掐得快窒息,偏偏这一刻,在平时,对他任何变态要求都百般顺从的她,倔强了一回,颤抖着嘴唇,在狠狠回瞪他的同时,也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我是恨你,不仅因为你变态,还因为你阴险!”
到这一刻,她似乎已经明白为什么他当时出手那么阔绰,直接给八百万的聘礼,原来,他是挖了陷阱在这里等她。
不,准确的说是等慕安之。
有一点她不明白,他和慕安之有过什么过节,值得他这么费尽心思,布这么大的局。
贾初锋似乎猜到她的疑惑,空出的一只手再次揽上她的腰,等她站稳后,他抽回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认识两年半了,我们两个也该好好谈谈了。”
……
贾初锋呈大大的大字型坐在宽大的主沙发上,杜柔媚犹豫了一会,然后坐到离他很远的一张独立沙发上。
“你真这么怕我?”贾初锋挺直身子,端坐在沙发上,眯着眼,借强烈的灯光,很仔细的看着名义上是自己,心里一直有别人的老婆。
“怕!”杜柔媚条件反射的嗤鼻冷笑,“你每天晚上让我摆弄各种变态的姿势,我能不怕吗?”
“是吗?”贾初锋拖长语调,似笑非笑地看着杜柔媚,“是我让你在床上摆弄那些姿势让你害怕?还是怕我告诉慕安之,两年前你嫁给我不是被迫,而是嫌贫爱富的看上了我的八百万;又或者,你是怕我把三年前不是你救慕安之的事抖露给他,让他知道你是个多无耻虚荣的女人而害怕!”
男人说这话时,薄薄的唇锋微微上扬,光看外表,他也是个迷人的男人,有男性的力度,显赫的地位,令人羡慕的财富,可是这些终究只是表象。
杜柔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听错了吗?
一定是的!
那件事,她干得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贾初锋看着她惊恐的眼神,起身走到她身边,俯身下去,很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傻丫头,你难道不想问问,我是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
男人的手,不带任何温度,透过皮肤,直接渗入骨头,让人心底发寒,杜柔媚打了个寒颤。
猛然抬起头,迎视上他的目光,“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贾初锋冷冷笑道:“这话好像应该由我来问你吧,亲爱的市长夫人!”
杜柔媚的镇定转眼已经被惊恐替代,就这样定定看着自己的丈夫,她曾以为慕安之是最能善于控制情绪藏心事的人,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同床共枕了两年的男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藏心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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