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她时,她已经昏迷,浑身都是擦痕。
他很心疼,一颗心仿佛被人剐去了一块,之后的三天,不管部队怎么催促他回去,他也懒着没走。
接下来的三天,一如她开始照顾他时那样,他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他的医术自然了得,所以,他算好的第三天,她真的醒了过来。
他没想到她睁开眼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救了你一次,你也救了我一次,我们两清了。”
那一刻,听到她嘴里虽轻弱却无比决绝的声音,他整个人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半晌才缓过神,“两清?你休想!”
他咬牙,恨不得掐死眼前这只看到一小半真相的女人。
“慕安之,从我告诉你我叫容颜时,你就知道我的父亲是害死你母亲的间接凶手,我们其实是仇人,你懂吗,我们是仇人!”话到最后,她没控制住,终于哭出声。
他很想上前把她搂紧怀里,安慰着告诉她不是,但是,他不能!
垂在身边的手,紧握成拳,额上青筋暴起,暗示着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怒极反笑,“容颜,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女人抬起头不服输地看着他,“什么赌?赌什么?”
“三年。”他微微挑高眉角,“给你三年时间如何,我赌三年后再见,你依然会爱上我。”
女人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唇边溢出一抹浅笑,“慕安之,就凭你这副父母给的好皮囊吗?”
“不敢赌?”
“我赌,如果你输了呢?”
他迎视上她的眼睛,毫不犹豫,“如果你没爱上我,我保证不再纠缠你,如果你还是爱上我,我肯定不会再放手。”
容颜只当这三年只是两个人的赌约期,却不知他在用这三年疗伤,如她所见那般,从巴基斯坦回来,他伤的很重,也在进一步密布计划。
杜柔媚是徐名义妹妹一事,他一开始真的不知道,只当是又一个被他外貌吸引住的女人,而且是个极度歹毒的女人。
用了点小计谋,让她心甘情愿的把侧面和容颜整成一样。
更将计就计,让她嫁给了贾初锋,更是打着她的名头,来到了市。
他来市的第一天,其实不是去莫可可的酒吧,而是去了大的门口,他站在一棵有着百年树龄的梧桐下,看着放学出来的容颜。
这三年,她似乎过的很好,她无意朝他看来,四目相对,竟然没有任何波澜,他心里骤然一凉,难道医学上选择性失忆,让她碰上了。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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