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悠无奈的勾着嘴角,生涩的回吻起来。
等到这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琴酒松开了朝阳悠,亲了亲他的额头打算睡觉。
没成想朝阳悠居然亲了他的下巴,然后轻轻把琴酒推到床上。当然如果不是琴酒自己乐意,朝阳悠是完不成这样举动的。
朝阳悠压在琴酒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斜挑着长眉:“你觉得这样就完了?”
由于是从下到上的视角,琴酒很容易就看到了之前所没有看到的更多身体部位,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深邃起来。
不得不承认,即使已经见过很多次了,朝阳悠的身体依旧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
不出意外的感觉到下/身的变化,琴酒叹了口气:“你帮我……”
“我不想帮你。”朝阳悠略微提高了声音,眼睛盯着他的:“你不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吧,黑泽。”
“难道你想有了伴侣之后还让自己跟手过一辈子?”朝阳悠十分有暗示意味的撩过了琴酒的下腹,然后听到琴酒在预料之中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虽然已经确定了关系,但他们确实还没有真刀真枪的做过。即使他和琴酒都不是什么欲/望旺盛的人,可是这样在一对伴侣之间也太不正常了。更别提琴酒有时还会和他互相用手纾解来着。
平时朝阳悠相信琴酒对自己确实有情谊,即使略微介意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今天看到了雪莉,朝阳悠心里那坛子醋就又翻了。
没有关系又怎么样,要不是之前交往过于密切,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传言啊!跟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都可以走的那么近,为什么就不跟他上/床?!
……说来说去,朝阳悠还是很介意琴酒一直不跟他做的这件事。
琴酒瞪着眼睛,露出一个绝对不常见的目瞪口呆的表情,然后哭笑不得的说:“与其说我是醋缸,不如把这个称号送给你更加合适一些。”
朝阳悠不悦的哼了一声,示意他别转移话题。
琴酒又闷笑了一会,低沉磁性的笑音断断续续的从喉咙里冒出来,直到朝阳悠脸都快黑了,他才勉强停下来,抱着朝阳悠一个翻身,反客为主的压在他上面,无奈的笑道:“要不是怕你身体还太弱,我怎么可能忍这么久……”他说着,嘴角勾起一个邪肆又危险的弧度:“不过b既然这么想要,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朝阳悠被撩的双颊泛红,但还是强撑着硬哼道:“早就应该这样了。”
琴酒又哼笑一声:“你还是少说点话为好。”
朝阳悠一开始还没有理解琴酒的意思,后来……他表示自己不想理解。
朝阳悠嗓子都喊哑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几声啜泣似的呻/吟,全身瘫软在床上,下面被顶撞的近乎麻木。可琴酒还像是不知餍足的握着他的腰身,在体内凶/狠的横冲直撞,不给他片刻休息的时间。
等琴酒泄出第二次,朝阳悠浑身虚脱的摊在床上,双眼茫然而没有焦距。被琴酒爱怜的吻了吻被咬的艳红的唇角,朝阳悠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连后面的东西是怎么被清洗出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朝阳悠当然是没有去上班了。他摊在床上,觉得浑身哪都是酸疼的,就算琴酒给他按摩也没用。
朝阳悠现在只能庆幸这间卧室隔音效果做的非常好,昨晚他被弄的神志不清,也不知道都说出来什么让人羞耻的词语,如果被第三个听到了……
但即使如此,光凭他这么久都没有出卧室门,琴酒还一脸餍足的样子,恐怕大家也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了。朝阳悠抬起无力的手,看见指尖上被咬出的牙印,根本不想看身体别处凄惨成了什么样子。
琴酒哼笑一声:“这不是你要求的?我照做了而已。”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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