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长洲:「当然不是。我也不知刚才为何我会那样,小小,我是真心道歉。」
江小小沉默片刻,努力平复情绪:「若以後再有这样的事,我一定狠狠打你一顿。」
易长洲:「随你高兴。」
「我要走了,看见你就生气。」
易长洲:「那明天公司见。」
喔,天,讨生活才是人生最重要大事,哪怕再不喜,还是得面对这个男人。
既有前车之鉴,後面必得加倍小心,行事万不能出一丁点错漏,不然被占便宜,还要被倒打一耙。
尽量减少与易长洲相处机会,就算碰面,也低头不做目光接触,小心翼翼,只求平安。功夫不负有心人,易长洲也很识趣,渐渐地与她疏远,两人已许久除开公事未说一句话。
沈秘察觉到两人气氛古怪,数次想询问都生生忍住,有时试探,也被江小小一笑而过。他是公司老人,自恃身份,亦不乱问乱说。
工作满三个月,因工资颇高小累一笔财富,奖励了自己一顿丰富晚餐与一冰箱进口零食,又添置了几件衣服,至此彻底摆脱易长洲带来的阴影,觉得生活还是充满希望。
「江副秘。」今日一早,沈秘便神色凝重,「听说了吗?」
「什麽?」
「易总要来。」
「什麽?」两个「什麽」代表的含义绝不相同,江小小惊道,「你是说易宪治?」
「除了他,还有谁叫易总?」
想起自己开始无知,总叫易长洲易总,难怪他从不见被取悦。「他来干什麽?」
沈秘摇头:「只希望二位太子之争,勿影响到我才好。我已五十五,再熬几年就平安退休了。」
江小小:「沈哥你办事这样稳妥,怎会出事。」
沈秘:「谁知道呢。最近小太子爷情绪不好,时时发火,虽没有明说,但我们底下做事的人哪感觉不到,只能把事情做得比平常更细,求个平安。」
江小小汗了一下:「为什麽我没感觉到?」
沈秘的目光饱满幽怨:「哪次去送文件你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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