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动了动,易长洲就「嗯」了一声。他侧着身子,脸朝外地枕在他腿上,眼睛还是闭着的:「我让你放松了那麽久,你也该让我放松一会儿吧。再说这几天,我可真是累坏了。」
她想争辩,但看着他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又不忍心,犹豫渐渐就变成了默认。桑拿房里的光线很昏暗,只有房顶正中央一盏橘黄的灯光在雾气氤氲的屋里放着模模糊糊的光。易长洲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睡过去。
两个小时过去後,易长洲先睁开的眼。他是习惯使然,几乎睁眼便强迫自己清醒,随时对周围保持戒备。然而当他看清楚周围环境,又想起来睡之前的情景,他蓦地转过头,却看见江小小低着头也睡着了。
她睡得不踏实,头向下一点一点的,长发垂在两颊,有一些落在他胸口。他伸手将一缕头发拿起来把玩,将它们一点点缠绕在指尖,头慢慢地抬起,抬到她的头再往下点到最低处时就可以吻到他。
江小小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头发像是被什麽东西扯动,不疼,但是有点痒。可她正打盹打得挺舒服,就舍不得醒过来。
嘴唇上忽然碰到一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麽,想把头抬起来呢,结果头顶被按住了怎麽都抬不起来。
那个东西就更可恶了,居然在咬她!
等等!
睡之前是谁靠在自己身上来着?
这样一想,她悚然地睁然眼,果然就见一双蕴满笑意的明亮双眼,那光亮似要一直照进人心里去。
她想抬头,但被按住动弹不动,就用手把他推开,捂着嘴。
易长洲笑着说:「这次可是你主动的!」
「什麽?」
「我睡在这里,是你低头下来吻我的。」
「你!」她气得不轻,看他一脸无赖的样子,突然从墙椅上站起来,他没防备,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哈哈!」她笑,「活该!」
结果他爬起来一把就将她按在墙上:「再说一次。」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抿得很紧。
「再说一次就直接在这里办了你。」他饱含威胁地在她耳边说,「说实在的,那晚过後有没有想过我?」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嘴巴又凑得她很近,言语中嘴唇数次擦过她的耳朵,让她大气都不敢喘。
她猛地摇头。
他的声音更沉了:「一点都没有?」
听上去他似乎生气了,她有点害怕他气起来会做更过份的事,就点了点头。谁知刚点完头就听到他的笑声,又恍然自己真是傻冒,连忙摇了摇头。
他笑得更深了:「又点头又摇头的,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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