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小那是死命地抓着易长洲的手啊,她多害怕那只手再用力一点直接就办了自己,声音已经带着乞求:「不行。」
易长洲可顾不上这些呢,他喝了不少的酒,又被这女人在怀里撩拨了一晚上,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而且女人嘛,嘴上说不要,心里可不一定怎麽想。想着呢,就再不管其他,一把将两人之间最後一层隔薄除下了。
「啊!」易长洲覆上去的时候,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感到身下江小小光滑的皮肤,舒服到整个人都颤栗。他低下头吻住江小小的唇,一边感叹着一边极致地去挑逗江小小。
略显粗糙的火热大掌游移在身体上,从腰侧到胸口,不时地捻揉按压,点起一簇簇的小火苗。江小小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从没像现在这样心跳加快过,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心里更是像百万只蚂蚁爬过一般痒得难受。
随着易长洲的唇舌落在胸前之际,她简直都要不能自已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直接一声□就出了口。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只知道易长洲忽然就跟野兽狂燥了似的,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就顶了进来。
「呜……」还是有点疼,疼得她皱眉。嘴又被吻住了,易长洲一动也不动,身上热得像着火了似的,手上的劲大得吓人,捏着她腰上的软肉就好像要把那团肉生生揉下来似的。
「好了吗?」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暗夜里彷佛带着某种极致的蛊惑。
她也不知道好没好,但早晚都是这样,还不如早点完事,就偏了偏头,想说沉默就是默认。哪知道易长洲忽然把她的头扳过来,一双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亮,盯着她就像盯着什麽猎物一样:「叫我的名字。」
江小小咬了咬唇。
「叫!」
江小小把腰往上抬了一点,果然易长洲闷哼了一声,眸色顿时比夜更深沉:「小坏蛋。」他低低地骂了一句,然後就疯狂地动起来,带起的潮涌瞬间淹没了江小小。
一片跌宕不止的起伏里,她听见易长洲在耳边如同吟颂咒语般地说:「你注定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丶分歧
第二天在一片头痛欲裂的感觉中醒过来,只觉得整个房间都在旋转一样。江小小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竖起来,被子从胸前滑落,冰凉空气触在肌肤上的感觉令她一惊,低头发现自己居然浑身□,免不了轻呼一声,连忙拿被子盖住身体。
昨晚的画面如电影一般从脑海里划过,耳根子都要烧起来,慢慢地转过头去,跟失修而工作缓慢的机器人一样的,一点点看到同样躺在床上,却一脸闲适的易长洲。
天杀的他居然在笑,而且一脸的下流!
空气都好像凝结了,江小小一时间居然无语了!
易长洲也坐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早。」
早你妹丶早你妹啊!
一万匹草泥马在她心中奔过,易长洲翻身下床,居然不着寸缕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吓得她连忙摀住了眼睛,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晚的事,她整个人都要自燃了有木有!
卫生间传来水声,易长洲在里面梳洗。江小小愣了一会儿,在床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四处散落的内衣和裙子,快速地穿上,又扒了扒头发,就坐在床上发呆。
不一会儿易长洲出来了,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坐在她身边,凑得极近地问:「早上吃什麽?」
吃丶吃丶吃,吃个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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