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到这儿,宁次的脸上闪过一丝扭曲。
“那就赌赌看吧,你会阻止我吗,日足大人?”
指枪!
疯狂呢喃着,很快宁次的握住鸣人脖颈的右手化作指枪,不留余地的朝着鸣人脖颈穿去。
看着被宁次扼主颈部的鸣人痛苦表情,本想阻止的不知火玄间却没有走出几步,便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就算是好运气从那种惊人的冲击波幸存下来,但是他的身体可是经受了不得伤害,尤其是大脑,它受到的冲击更是严重。
此刻的不知火玄间和场中的暗部,根本无法做出阻止的行为。
“糟糕!”
模糊的目光中,挣扎着试图站起来的不知火玄间心里暗暗叫着不好。
“住手吧,宁次!”
看台上的天天看到这一幕,顿时心头一紧,整个人站了起来的她朝着宁次大声吼着。
“居然做到这一步,是为了向我证明什么吗,宁次?”
早已注意这一幕,日足喃喃自语着,不过伴随着话语,他的左手已经结成了密印。
“但是啊,抱歉,我不能允许你这样做!”
话落,笼中鸟的咒印发动。
远在场中的宁次忽然头中一股剧痛传来,那种仿佛大脑压强被人强行增强了数十倍的感觉,几乎让曾经感受过开启七门后的宁次差点昏厥过去。
这就是父亲大人曾经受过的痛楚吗,笼中鸟咒印!
感受着这股惊人的痛楚,自然的宁次右手的动作被终止掉了,只能痛苦捂住脑袋。
“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声音回响在整个人场馆里,“啪嗒”一声,额头的护额落在了地面,额头上露出那个状的青色咒印,宁次捂着脑袋痛苦的表情。
让场中所有的群众都有些诧异不解,只有天天眼眶里噙满了泪水,看着这一幕,缓缓滴落下来。
“这就是你所说的命运吧,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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