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两个身影重叠着,交缠着,女人细微的□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却不知窗外的月亮正偷偷地探进头来将这旖旎的一幕尽收眼底。
在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李澄澄无比后悔,应该睡在客房的。她给他收拾衣服之后就不应该再回来的,喝了酒之后的白润泽就是野狼一头,她李澄澄是掉进狼窝里了。
……
明晃晃的阳光已经穿过玻璃窗抚摸着她的脸颊,暖暖的,懒懒的。
李澄澄感觉自己像是没有了骨头,全身酸软无力,连手指头脚趾头都懒得动弹。
白润泽每次喝醉了酒,就如吃了□一般,变着姿势、变着法子地折腾她,昨天晚上他特别猛,她似乎变成了一个橡皮人,任他揉搓,毫无反抗之力。
感受着他在她身上起伏耕耘,聆听着耳边不绝的粗喘,紧闭双眼的李澄澄忽然脑海中出现了两个字——禽兽,想着想着,她竟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当然她也为她丰富的想象力付出了惨重的的代价,就是这个“禽兽”不知要了她多少次,还是意犹未尽,最后她只得连声求饶才被放过。
她懒懒地睁开眼,却发现一双幽黑清明的眼睛正聚精会神地端量着她,把她吓了一跳,伸手往上一拽被子,蒙住头,背对着他瓮声瓮气地说:“白润泽,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白润泽却嘴角一弯,掀掉被子,欠揍地回答道:“我没看到大美女睡觉还会流口水。”
李澄澄转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珠,然后悠悠地闭上眼睛:“你是不是没看到美女眼角也有眼屎啊?”
“李美女,你就不能再恶心一些?”白润泽想幸好潘华奇没悄悄地在他家安上一个针孔摄像头,将这一幕录下来,否则的的话,他真的是没脸在兄弟们面前混了。
“我饿了。”白润泽侧过身子,一抬腿压在她的身上,顺手将她搂住。
“今天星期天,不是我负责。”李澄澄的嗓子疼似乎加重,声音愈加沙哑。
白润泽的公司进入正轨,他没有那么忙之后,两人立了家庭合约,上面的规定是,每周单日李澄澄做家务,双日白润泽负责,周日早饭不吃,接下来的午饭晚饭出去或到双方的父母家解决。当然白润泽出差或者有应酬的时候,李澄澄便自由安排。
“昨晚我都交公粮了,身体很虚。”白润泽眯着狭长的丹凤眼,一脸无辜。
“白润泽,你还敢说?”李澄澄握起粉拳捶在他□在外的小麦色的胸膛上,昨晚她的纤腰都快被折断了。
“谋杀亲夫了!”白润泽趁机握上她丰盈的高峰,加重力道揉捏着,“你不给我做饭,我就吃它了。”
“白润泽,你真是衣冠禽兽。”李澄澄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奈的坐起身来,从被窝里找出他那件早已经揉成一团的皱皱巴巴的白恤,正待低头穿上,却发现胸脯上面变成一片丰收的草莓地。
“我想先吃这一口,然后再吃饭。”白润泽嘻嘻笑着,露出两排白牙,狼,完全是白森森的狼牙嘛。
李澄澄早就见识过他死缠烂打的功夫,不肯退让一分:“白润泽,二选一,只能选一个。”她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强调着一个。
白润泽正在眨巴着眼做沉思状,却听到了肚子里咕噜噜的声音,昨天中午晚上连着两个饭局,酒没少喝,饭没吃几口,再加上昨晚太消耗体力,他只好拍了拍肚皮,不无遗憾地说:“那我还是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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