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奇啊,我们在去金阁的路上,他在开车,有什么事情吗?让他接电话吗?”李澄澄一本正经地问道。
“澄澄嫂子啊,不用,不用,没什么事,哥儿几个都到了,就剩你俩了,呵呵,我还以为白老二猴急怕酒后误事,就先把该办的事先想办了再来呢……哈哈……”潘华奇奸笑着。不能怪他没大没小,这个澄澄嫂子虽然有一个体面的工作,但是,这人
狗嘴吐不出象牙。这真是一帮什么朋友?李澄澄挂了电话,恨恨地白了白润泽一眼,而身傍的那个人早就笑得不成样子。
说话间,到了“金阁”,服务生帮他们泊好了车。
白润泽伸出手握住李澄澄的手,意料之中地被她甩开。
白润泽倒也不恼,紧跟几步,偷袭成功,这一回他用了十分的力,不怕她挣脱。
李澄澄的手被捏的有些疼,横了他一眼:“白润泽,我的手都快断了,你练过九阴白骨爪吗?”
听了此话,白润泽将手劲松了一松,但大手仍是将她的纤纤素手包裹住,把她往怀里轻轻一扯,凑到她的耳边轻佻地说道:“小鱼儿,那个九阴白骨爪,我练没练过你还不知道吗?”
说话间他的手竟然似有若无地蹭了蹭她的胸脯,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里,痒痒的。
李澄澄知道,在这个场合自己最好乖乖的,因为自己的脸皮却是没有白润泽的厚。
任由他牵着手,李澄澄一脸乌云地跟在他的后面。
“对了,今天我们参加的是潘华奇的生日宴会,可不是他的追悼会啊。”白润泽不忘回头笑着提醒。
李澄澄彻底被打败,努力挤出一脸灿烂笑容地跟在白润泽身后走进包厢。
刚到门口,房间里便传来潘华奇在二里地外都能听到的声音:“老白,怎么换口味了?找了一个未成年啊,澄澄嫂子怎么没来?刚才,她还接了电话呢?”
一群衣着光鲜、时尚靓丽的男男女女都朝这看着,白润泽将李澄澄揽在怀里,乐不开支:“怎么样?惊艳吧,我媳妇!去年二十,今年十八,找媳妇就得按这个标准来,天天有惊喜,月月有大奖。”
在众人的笑声中,两人落座。
潘华奇是今天的寿星,他是白润泽的发小。
李澄澄看见潘华奇的第一眼,就是两个字——漂亮,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皮肤竟然如此白皙细腻。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
当这些词语出现在脑海中,她才惊觉,这不是贾宝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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