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白润泽想要抓住她的手,却被她无情地甩开,没有一丝犹豫。
就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听到了一声暗夜中如孤狼般的嘶吼,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那声绝望的呐喊还清晰地回荡地耳际,多少次让她哭泣着从梦中惊醒。
虽然会心碎,但是她还是宁愿他恨她,只要他能好受一些。
扶着她回到大厅坐下,白润泽便走向簇在一起的老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
、婚结四年有点痒
潘华奇见他脸上无波,好奇地凑过来,神秘兮兮问道:“怎么样,老白?旧情人相见,是分外眼红还是抱头痛哭啊?你的那张旧船票还好使吧?登上原来的那条破船了吗?”
白润泽眼皮不抬,回了一句:“多事,吃那么多还堵不住你的嘴!”
潘华奇贼心不死,搓搓耳垂:“我看她眼睛红红的,怎么,你还真那么狠心?辣手摧花?”见白润泽不理他,他摇了摇头:“澄澄嫂子和柳芳依还真是环肥燕瘦,难分伯仲,老白,你不会要坐享齐人之福吧。”
以前的潘华奇也很八卦,但是今天晚上他真是特别惹人烦,就像一只嗡嗡叫的苍蝇,扰人心情。
不想理他,白润泽只觉得头嗡嗡作响,只想回家。那个地方,没有别人的打扰,是只属于他和她的那个家。
夜晚,威城的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夜幕中里,而路边店铺的灯红酒绿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
在路上,他打了一个电话,想给她道个歉,可竟然还是关机。
他有些怏怏地回到家,有些垂头丧气,他摸了摸口袋找出钥匙。
打开门,竟意外地发现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咯咯地笑着。
见他回来,李澄澄只瞟了一眼便又专注着电视:“回来了?”
见她这副模样,白润泽心中的小火苗又被勾起,这女人还真是有一副硬心肠,这一个周他白润泽寝食难安,想她想得失眠,没想到这人却像没事人一样。
似乎忘了刚才路上要道歉的事情,白润泽脱掉外套挂起来,才幽幽地反问:“你怎么回来了?”
似乎没有听到他的阴阳怪气,李澄澄还是盯着电视,淡定地答道:“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当然有权利回来。怎么了?白润泽,鸠占鹊巢了吗?”
白润泽绷着脸一言不发,径直走进了洗澡间,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德行。“李澄澄这才转脸看了洗刷间紧闭的门,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关上门,白润泽的冰脸立即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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