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秋芳斜睨了丈夫一眼,娇嗔道:“萧炎进,你这人,有你这样当爸爸的。觉觉才多大,就和他说这些话?”
萧炎进一向就耳根子软,听老婆的话,他挠了挠耳朵,笑道:“芳芳,你不是一年级的时候就受到小纸条了?要不是我在中间截下了,说不定觉觉是谁的儿子呢?”
萧厉觉竖着小耳朵听着,别的话他听不懂,但是最后一句他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趁着爸爸离开饭桌去厨房盛米饭的时间,他凑到郭秋芳跟前悄悄地问到:“妈妈,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吗?”
郭秋芳宠爱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笑道:“觉觉,你别听你爸爸瞎说,你呀,和你爸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萧厉觉安下心来,又盛了一碗汤,边喝边道:“妈妈,你做的饭越来越好吃了。”
相处下来,萧厉觉觉得端木萌甜并不是他原来想得那么可怕。
她学习好,成绩总是考双百,她读课文时的声音像爷爷养的画眉鸟一样清脆好听。
她喜欢帮助别人,有一次他的铅笔坏了,她主动借给他用,那一次学校组织捐款,她把自己的零花钱都拿出来了。
她特别喜欢笑,笑得时候两只大眼睛弯弯的,就像天上弯弯的月牙儿,酒窝深深的,惹得他就想用手指戳一戳,是不是真的能盛下酒。
但是于振对端木萌甜并没有她好印象,他就给她两个字的评价,傲、装。
然而,这并没有阻挡萧厉觉对端木萌甜小仙女的好印象,当然对于单纯的萧厉觉来说,只是单纯的好印象。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端木与表哥
番外人生若只如初见
小时候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端木萌甜跟着爸爸到乡下的奶奶家过年,是在她四岁半的时候。
王飞兰没有去的原因很简单,就跟电视剧《王贵与安娜》里面演的一模一样。
其实,王飞兰也是不舍得女儿去那么穷的地方,可是,端木志军却第一次没有听媳妇的话,他的原话是,你姓王,可是萌萌姓可是我们端木家的姓,她长这么大还不回去一趟,你让我爹我妈的脸往哪里放?最后,王飞兰只得松口放那爷俩回水县老家。
去奶奶家要做火车,第一次坐火车的端木萌甜对周围充满了好奇,一路上不是唧唧喳喳问这问那,就是呼呼大睡。
做完火车要做颠簸的汽车,这一次端木萌甜就不愿意了,小小的车厢里充满了难闻的异味,端木萌甜一路上嘟着嘴不理爸爸。
下了汽车,走上几十里的山路,那里很穷,没有宽敞的大马路,只有坑坑洼洼的泥土路。是爷爷干了牛车,虽然端木萌甜对大头大黄牛很感兴趣,可是坐在牛车上实在太冷,尽管带上厚厚的绒帽和围巾,可呼呼的北风还是像虫子一样咬着她的小脸蛋,冻得她直出溜鼻涕。
好不容易到了村里,来到奶奶家,看着围着她一大圈的亲戚们,端木萌甜终于哇哇地哭起来。
奶奶家没有大大的床,只有被熏得黑黑的土炕,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暖暖的,可是半夜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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