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不卫生。”
那种简易的卫生棉他见过她用了几次。就是把卫生纸装进一个棉布袋子里,用皮筋穿好,系在胯骨上。她说在中国看到那些阿姨都这么弄。幸好她不常出门,不然戴着这么简陋的卫生棉,肯定没办法方便活动。
“卫生棉很贵。”她抗议道。她在超市见过那种东西,质量看着确实好,可是一来她不知道怎么用,二来也舍不得买。
“我说你的消费习惯要改一改了。东西不买多,但一定要好,要耐用。把你那套中国思维给我转过来。”
他说着,把她推进浴室。
看着在晨光中闪闪发亮的屋子,他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总有一天她会耐不住寂寞,会受不了他的偏执。他曾经为此找过心理医生,但是童年的创伤已经根深蒂固,很难治愈。医生建议他转移注意力,去收集一些他喜欢的东西,以此来缓解因为强烈的不安全感而引发的极端的占有欲。
现在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换做从前……真是不可想象。
换好床单,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从冰箱里拿出金酒和菠萝汁对在一起,大口大口地灌进空荡荡的胃里。
白可很快就洗完出来,看到他又空腹喝酒,担心地把酒杯夺过来。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我太宠你了是不是?”他边说边伸手去抢。
她躲不过手长脚长的他,情急之下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看着像果汁一样香甜的酒喝在嘴里辛辣无比,呛得她直流眼泪。
“该,”他拍拍她的后背说,“这就是不让你老公喝酒的下场。”
她擦干眼泪忍着咳嗽说:“你不能把自己毒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棉絮一样柔软的感觉直达心底,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他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
只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她却记得这么清楚。有个人关心自己真的很幸福。他能不能完完全全地一滴不漏地拥有这种幸福?他知道他不能,他必须克制。
洗好澡,他出门给她卫生棉。
见到卫生棉的真面目后,白可大吃一惊,她不明白这种被搓成粉笔形状的棉花团应该怎么用,拿着一个在浴室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等了很久都不见她出来,他担心的推开浴室的门,一开门就见她正把棉条上的棉线放在嘴里咬。
“你在做什么?”他拿过棉条,手指伸进她嘴里把她咬断的棉线扯出来。
她没有穿内裤,不好意思地用裙子掩住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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