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她尽量说的诚恳。
他摸摸她的头发以示表扬,随后低头解开脖子上的银链子,把十字架穿进去,戴上她的脖子。他边撩起她的头发边说:“这个要随身带着。卧室床头柜第二格抽屉里有把枪,你知道怎么用。”
交代完毕,他舒了一口气。换做白可满脸凝重,她说:“你也一样。”
“一样?什么一样?”
“不要反抗。如果有人侵犯你……”
“开什么玩笑。有人敢侵犯我,我一拳把他揍回老家。”
“可是你病了。”她皱眉道,“我也是只要你活着,其他都不在乎。”
“傻丫头,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男人。”
“有什么不一样,男人也是人,女人也是人。”她小声嘀咕。
他一把拉过她,把她挤进双腿之间,隔着裤子用多出的那块柔软摩擦她的敏感。
“一样吗?”他暧昧地问。
她立刻红透了脸。
白日梦尽(二)
隔天,运输公司的人打来电话要他开工,他婉言拒绝,并商定当天就把货车还回去。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和白可去镇上拍照。
那天他们仔细地打扮了一番。他依旧是黑色风衣加一条紧身皮裤,靴子虽然旧了,穿在修长的腿上还是那么挺拔。把之前化妆的本事用在白可身上,成果让他非常满意。临走的时候,他想给她喷香水。可她不喜欢,被他追在后面满屋子跑。瓶子不小心打破,香水洒得两人全身都是。
一切准备妥当已是斜阳夕照,他坐在车上对她抛了个媚眼说:“帅吗?”
“帅死了!”她花痴地大喊。
此时的他虽微露病容,但目光晶亮,举手投足间都是神采飞扬。香气自他周身散发,她恍惚又看到了昔日舞台上妖娆的黑色大丽花。
驱车的路上,她有些担心地四处环顾,这次总该不会再遇到雷暴之类的天灾吧。车子沿着乡村公路,一路平平安安地开进了城区,所有不希望发生的事都没有发生。
他们顺利还了货车,顺利找到一家影楼,她穿上白纱依偎在他身旁,一尝夙愿。从影楼出来,她的脑中闪过魏明明的脸,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看出她的心事,问:“想不想回去看看,这儿离橡树街不远。”
牵着彼此的手,走在熟悉的街道上,路过曾让他丢脸的那家珠宝店时,他们相视一笑。火灾过后,橡树街的建筑大半都不一样了,只有橡果公园还在原处,那是他向她求婚的地方。
街道两旁有流浪歌手在表演,一个黑人男孩边唱着小曲边向路人推销唱片,熟悉的场景勾起了他们在街边摆摊、卖唱的回忆,他们不禁驻足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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