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嗯,我在这里买了一间房子,我把它装潢得和内州的那间一模一样。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好。”
他载着她向小城最繁华的地方驶去。
房子在一条热闹的街边,与内州那栋不同的是,这里有围墙,墙内是独具匠心的绿化。他牵着她手,急不可待地走向院内。
“慢一点。”她在他身后一个踉跄。
“我太心急了。”他抱歉地笑笑,示意她赶快上前。
她上前,捧住他的脸,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说:“一路,你笑起来的样子好像变了,走路的样子也不一样了。”
“能不变吗?”他顺势环住她的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这都有多少年没见了。”
“很多年了吗?”她认真地计算着日子。
不等她算完,他把她拦腰抱起,嘴里欢快地喊着:“回家啰。”
家,还和以前一样,只是更新了些。没有震天响的隆隆车声,也没有糊满玻璃的灰尘。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坐,又走进卧室看了看,一回头,见他慵懒地靠着门框站着,如果一切静止,她便真相信他们又回到了从前。
失心(三)
“一路,”她说,“你还记得有一次我气你不让我出去工作,你为了讨好我,唱的那首歌吗?”
“当然记得,是《r》。”他说。
“那你还记得你给我跳的舞吗?”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我可是最佳领舞。”他说着,做了几个标准的探戈姿势,旋转着来到她面前,一把搂过她贴着自己说:“还要我跳脱衣舞给你看吗?”
她抬头,隐约从他额前的发间看到发际线处一条淡淡的疤痕,那是他在橡树街的暴动中被打伤留下的。凝视了他一会儿,她说:“好啊。”
他愣了一下,笑道:“小色鬼,你多久没碰男人了?”
她的目光瞬间黯然,他自知说错话,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说:“老公跳脱衣舞给你看。”
呼一口气,他解开衬衫的扣子。用猫散步的姿势围着她走了两圈,手搭上她的肩,似有似无地摩擦着她的身体。
半敞开的胸膛在灯光中若隐若现,他离她一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配合着不由自主流露出的魅惑神情,像是撩拨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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