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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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祁昀轩应了一声,淡淡问道,“你休养了这几天,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

        “谢主人关心,属下的伤已无大碍。”青铭答,身体不由紧绷,不知祁昀轩这般平静的下一刻会有怎样的变化。

        “很好,这几日你不在我身边,我感到诸多不便,既然伤势已无大碍,今天起,就恢复当值吧。”祁昀轩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来,脱下浴衣,露出魁梧健壮的身体,他毫不避讳的赤/裸着经过青铭身边,再次下到温泉里,对身后人道,“过来,帮我按摩。”

        “是。”没有得到起身的命令,青铭便在卵石铺成的路上膝行至池边,跪在潮湿的地上,拿起水舀,舀了一些温泉水,缓缓到在祁昀轩的肩上,接着便伸手在他的肩颈处按摩起来,依着祁昀轩的喜好,青铭运气于指,用热力均匀的刺激着他肩颈处的肌肉和穴道,帮他舒缓放松。祁昀轩闭起眼睛,舒服得叹了一口气,享受着这样的服侍。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祁昀轩没有停止的意思,青铭便一直按摩下去,他的额上渐渐布了一层冷汗,长时间将内力运于指尖、控制在一个微妙的程度,对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造成了很大的负荷,青铭努力维持着手上的动作,呼吸出现了一丝几不可闻的紊乱。就在这时,一直闭目养神的祁昀轩突然睁开了眼睛。

        “够了。”祁昀轩道,语气里带了一丝不耐,说完便直接起身,青铭赶忙收手,跪着向后退了几步。

        祁昀轩走出温泉,来到木榻前,再次裹上浴衣,并将搭在一边的外袍松松披上,对青铭道,“过来,帮本少爷倒茶。”

        青铭膝行至桌边,提起茶壶准备倒茶,突然,祁昀轩出手擒住了他的手腕,一道内力自腕中刺入,直奔他的丹田而去。若是在平常,这内力虽是霸道,但青铭体内的内力自会将之缓冲化解,减少冲击,而现下,他真气过度损耗,丹田空虚,这道内力沿经脉直冲而去,如钢针一般刺入丹田,青铭的脸色瞬间又白了一层,饶是苦苦忍耐,他手中提着的茶壶也发出了轻微的震颤,这细小的变化又怎能逃过祁昀轩的眼睛。

        “嗯?我不记得之前的刑罚有把你的内力损耗至此,怎得休养了几日,反倒变成这副模样?”祁昀轩慢悠悠的问道,擒着青铭的手却突然用力一扳,直接卸了青铭右手手腕关节。

        “唔……”一声短促的痛呼被青铭咽入喉中,茶壶自脱臼的手中摔落,砸在木桌上,壶身侧翻,茶水自壶口流出,在桌上蔓延。

        “废物,连个茶壶都拿不住!”祁昀轩怒斥,同时甩开青铭的手,顺势用衣袖一扫,茶壶夹带着内力砸在青铭胸口。

        “属下知罪,请主人责罚!”祁昀轩的情绪如以往一样变得太快,青铭忍着右手和胸口的剧痛,赶忙伏下身子请罪。

        祁昀轩冰冷的声音自头上响起,“你倒说说,你何罪之有?”

        “属下打翻茶壶,伺候主人不周。”

        “呵,还有胆子糊弄本少,看来是以前的惩戒还是不够啊!”祁昀轩冷笑道,一脚踩上青铭撑在地上的左手,慢慢碾压。

        “属下不敢,还请……主人明示。”左手的骨头在碎裂的边缘挣扎,青铭却不敢挪动手掌半分,他痛出一身冷汗,眼前景象开始有些模糊。

        “我且问你,你的真气为何损耗巨大?”

        “属下……属下学艺不精,这几日休养调息不得法,恢复太慢。”

        “一派胡言!”终是没有废了他的左手,祁昀轩抬起脚,狠狠揣向青铭的胸口,青铭向后飞出一丈有余,一口腥甜涌入口中,他生生咽下,迅速恢复跪姿,再次膝行至祁昀轩面前。

        内力损耗一事还是被发现了,青铭不知祁昀轩知道了多少,他相信李朗不会故意出卖他,但难保这几天两人不会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他心中苦涩挣扎,自己也许真的不是一个好的贴身暗卫,总是不能完全变成一个单纯的傀儡,无论被主人训诫多少次,有些他认为是对的权宜之计,还是会擅自妄为。若在平常,他便如往常一样向主人认罪,忍受惩罚;可这次事关他私下帮助李朗,即使可以说成是保护主人的弟弟,或者为了查明山庄异象,他却不想坦白,因为他心中藏着一个私念:现在还未确定大少爷对李朗是否暗存威胁,他便不能让大少爷看出他与李朗的亲近,能在大少爷身边多待一时,便能多一分查清真相的机会。

        “哦?看来你今天是铁了心不说实话了是吗?”祁昀轩见青铭半天没有说话,语气越发阴冷起来。

        “属下不敢欺瞒主上。”青铭将身体俯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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